只有陈霜,披着满身月光,左右手各持五枚剧毒燕子镖,风般在梁京屋顶上飞奔。
他目标是岳莲楼。
两人大眼瞪小眼,靳岄轻咳声:“夜深,休息吧。”说着把盒子藏在书册之中,拿着往屋子那头走。走到半,他回头对陈霜说:“贺兰砜刚告诉,岳莲楼在明夜堂支十两银子。”
陈霜正拿起茶杯:“常事,等堂主回来他又得跪院子。”
靳岄:“他假冒你名义借。”
陈霜沉默片刻,手中茶杯咔嚓碎。
作者有话要说:
“需常常习练,”贺兰砜认真道,“才懂其中妙处。”
靳岄面红,忙捏他下巴:“闭嘴。”
“还有……”贺兰砜本来不想这样细致说明,毕竟嘴上说明没什意思,实践才真正有趣。但靳岄反应着实好玩,他兴致大发,愈发解释得细致周详。
陈霜在院子外头没站多久,贺兰砜便出来。他又拎着贺兰砜离开,感觉贺兰砜脸笑意盈盈,十分可疑。
回到亭子里,靳岄正在亭中呆坐,小茶桌上放个胭脂盒大小木盒子。
说。”
贺兰砜:“这是不能说吗?”
靳岄不知是气岳莲楼还是气贺兰砜:“你脏。你滚吧。”
贺兰砜明白,认真解释:“什都没做。岳莲楼让他俩演给看。不过这事情太羞人,他们还没演,只讲到半就走。”他给靳岄看自己袖子上被拉扯痕迹:“岳莲楼不让走,命看到最后,翻窗,他还扯下截衣裳。”
靳岄:“……”
故事之外故事:
夜深。
躺在床上思念章漠岳莲楼心想:不晓得那俩人习练没有。
在院子里扫地贺兰砜心想:不晓得靳岄习练没有。
和衣坐在床上靳岄看着盒子:真要习练吗?
“什东西?”陈霜问。
“垃圾。”靳岄看那木盒眼,飞快道。
“帮你扔。”陈霜伸手去拿,不料靳岄飞快抄,把木盒攥进手中,藏在袖子里。
陈霜:“……”
靳岄:“……”
他又好气又好笑,怒道:“你耳朵脏!”
贺兰砜揽着他腰:“脏你也喜欢。”
靳岄挣扎不开,贺兰砜没亲他,只是靠在他肩上,好会儿才抬起头,眼神灼亮:“他们给点儿东西,说可以习练。”
靳岄警惕:“习练什?”
贺兰砜往他手里塞个小木盒,胭脂般大小,带着香味。靳岄旋开,里头是满满盒白色脂膏。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妙之感,随即便听贺兰砜在耳边仔细跟他说这东西用途与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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