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小厮恰好抬起头:糟,灯爷。
沈灯:怎?
小厮:忘记告诉你,岳莲楼用陈霜名义昨日支十两银子,说是去买马。
沈灯:……
小厮:怎办?晚上看借据册子才发现那不是陈霜字迹。
贺兰砜耳朵梢红,扬起脸承认:“嗯。”
岳莲楼满脸兴奋,举起折扇先在贺兰砜脑袋重重打记:“气死也!”
可他满脸笑容,眼中闪动求知热望:“什时候?什地方?如何行事?”
贺兰砜闭嘴不言。
岳莲楼用扇子勾他下巴:“那先答你那个问题。当然不是!只怕你们若是懂其中关窍,那便……嘿嘿。”他连连坏笑,敛表情,肃然道:“不耻下问,可造之材。兹事体大,你与细细道来,岳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没那多钱。岳莲楼又问靳岄何时过生辰,贺兰砜说日子之后岳莲楼脸色大变,骂道:“不提还好!提就来气!不卖不卖!”
他拂袖走入明夜堂,贺兰砜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走走停停。沈灯不在,岳莲楼在院子中寻个凉快地方坐下喝酒,贺兰砜静静站在他面前。
“……罢。”岳莲楼说,“看得出你对靳岄是真情。只要你答应以后给岳莲楼做牛做马,任驱使,就原谅你,把马儿给你。”
“不行。”贺兰砜说,“只给靳岄做牛做马,世上只有靳岄可以驱使。”
岳莲楼十分嫉妒:“气死也!也就只有这好说话,坐在这里若是陈霜,你肯定吃不兜着走。”
沈灯咬牙:把他卖到春
贺兰砜听他文绉绉讲堆,耳朵嗡嗡响,实则全听不懂。“不说。”他挣脱岳莲楼手脚纠缠,起身往外走,“回去再慢慢想想。”
岳莲楼追上他,展开折扇掩着嘴巴低声道:“好吧,不逗你玩儿。你随去趟春风春雨楼,包你大开眼界。”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之外故事:
沈灯此时正在布置之后接近游君山诸般事情,忽然打个寒战。
贺兰砜:“那马儿给?”
岳莲楼:“五两银子吧,你慢慢还就是。”
贺兰砜坐在他面前,眼珠子滚动,欲言又止。岳莲楼多看他几眼,只觉得院中景色不错,眼前高辛人又俊美异常,心情自然舒畅,展开扇子快乐道:“还有什想要,并说吧。”
“对你不耻下问。”贺兰砜胡乱用词,“男子和男子之间做那个事情,是不是都会不舒服?”
岳莲楼大吃惊,“啪”地合手中折扇。贺兰砜连他如何起身如何挪动都没看清楚,眼前花,岳莲楼已经坐到他身边,声音因激动变调:“你和靳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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