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靳岄发冠松脱,头发泼撒开来,似黑色绸布般。舱外闪电频密,慑亮天地。贺兰砜看着身下靳岄怔瞬,心头如擂鼓般急促敲响。
靳岄仰躺看他,懒洋洋地笑:“得再仔细想想。”
贺兰砜发狠地吻他,心里只想着件事:大瑀人衣服难穿,也难解。层层、重重,把人裹得如此严实。他耳朵
“好啊。”靳岄笑着说,“你杀他,你就成杀人恶徒,从此大街上张贴满你通缉令。”
“那世上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心上人是绿眼睛邪狼。”贺兰砜衔着他嘴唇,厮磨中低语,“这样不好?”
“你从此只能躲躲藏藏,浪迹天涯。”靳岄说,“找不到你,明夜堂也不会欢迎你。”
贺兰砜顿住:“你不随起浪迹天涯?”。
他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发冠松脱,靳岄头黑发泼撒开来。舱外闪电频密,慑亮天地。贺兰砜看着身下靳岄怔瞬,心头如擂鼓般急促敲响。
他不发语,沉默地听靳岄说话。
靳岄没说很多,他似乎非常疲累。“这世上能信人不多。”他说,“只是心肠还不够硬,每失望次,就会伤心次。”
贺兰砜攥紧他手:“除游君山,还有谁让你伤心?”
他敏锐得让靳岄吃惊。两人在昏暗船舱中对视,贺兰砜提醒:“不能再骗瞒。”
“岑融。”靳岄坦白。
靳岄仰躺看他,懒洋洋地笑:“得再仔细想想。”
贺兰砜发狠地吻他,心里只想着件事:大瑀人衣服难穿,也难解。层层、重重,把人裹得如此严实。他急躁难安,耳朵里全是雷声、雨声和密促呼吸。
外袍之下是内衬绸衣,洁白光润。贺兰砜咬疼靳岄,他抓住邪狼头发,皱眉道:“你牙齿怎这尖。”
贺兰砜从靳岄胸口抬起头,眼睑微微眯起,舔舔嘴唇。他绿眼睛里燃着两簇熊熊烈火,被秋季闪电照得透亮。
“靳岄……”贺兰砜哑声低语,“想要你。”
岑融所说话,哪怕仅仅是重复都令靳岄感到胸口发闷。贺兰砜听完提议:“觉得岑煅比他好。”
靳岄:“陈霜也这样说。你发现?陈霜会直呼岑融名讳,但他直用‘五皇子’来称呼岑煅。”
灯火忽然熄灭,舱中霎时片漆黑。紧接着外间电光闪动,勉强有些光亮。贺兰砜在舱中摸索火石,黑暗中靳岄忽然按住他手背。贺兰砜还未扭头,温暖柔软唇便靠过来。
贺兰砜当即抱住靳岄加深这个吻。
“去杀岑融吧。”贺兰砜喘着气说,“谁让你不高兴,就用狼镝射穿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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