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有读者说不会第二卷开始就“十年后”吧。
不会呀!两个人分别在时间上没有特别久,两边会穿插着讲。
心都得打,但打完,只有靳岄能得到炒栗子、糖果子这样抚慰,别人是概没有。
“从先生家里到家,路都是各种卖吃食铺子。他走在路上常在琢磨,今日给小孩带什呢?”说到此处,靳岄不禁笑,“他很有趣,用爹爹话说,先生是不适合宫中泥土大树,到宫外,便可长得肆意,张牙舞爪,自在得意。”
说话间,两人走过已经渐渐热闹起来街巷,拐入条静谧小道中。道旁栽满海棠树,陈霜忽然发现,附近就是条细细河溪。不知不觉,两人已来到梁京燕子溪边上。
靳岄在个院子前停下,抬手叩门。
有童子启门,问他来历。靳岄自报家门:“学生子望,求见先生。”
谁料那童子听,便似吓跳似往后缩缩,双眼睛上下打量他,随即砰地关门。
陈霜与靳岄面面相觑,未几,那门再次打开,力道很大,来人显然情绪激动。
靳岄见到谢元至,心头先是喜,又是酸:他先生老许多,颤颤巍巍。他还未说话,杯冷茶忽然泼到脸上。
“你还有脸来见?!”谢元至抖着把花白胡子,将手中茶杯掷在地上跌个粉碎,怒骂道,“为何提议把江北全境割让北戎?!你对得起你守土生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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