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之外故事:
浑答儿和靳岄、贺兰砜聊起前世后世。
浑答儿:这样人啊,即便下世当鹰,跟你们也是不样鹰。
贺兰砜(冷冰冰):你是秃鹫,吃死人那种。
浑答儿:怎骂人?
冬天才回来。”贺兰砜连说好几个名字,都是当时照顾卓卓和靳岄北戎阿妈,“不过阿苦剌爷爷是不会走,他直守在营寨里。”
靳岄想起件事,问他:“阿苦剌爷爷好像懂功夫。他内功路子跟岳莲楼他们差不多。”
话音刚落,车后传来声“咦”。
岳莲楼身黑衣,灵巧地翻身爬上来,坐在靳岄和贺兰砜中间,左右张手各揽,扭头问:“你说阿苦剌?”
靳岄闻到他身上酒气:“你在驿站里偷酒?”
靳岄(息事宁人):呀,想当兔子。
贺兰砜(瞬间温柔):那当狼,保护你这头小兔子。
浑答儿:也当兔子,住靳岄隔壁,给你挖兔子洞玩儿。
贺兰砜:立刻咬死你。
岳莲楼:“什偷不偷,是那种人吗?想喝就光明正大去喝,反正也逮不住。”
贺兰砜这时也想起,阿苦剌曾经用手掌覆盖在自己头上,烘化他头发里冰凌。岳莲楼摸着下巴,连连点头:“这听起来确实很像化春六变。”
他趁靳岄和贺兰砜不备,飞快地又在两人脸上各亲口,窃笑着翻下马车。贺兰砜再度气得脸白,疯狂用衣袖擦脸。
如贺兰砜所料,车队抵达烨台营寨时,迎接他们果然是骑在马上位老人。他面庞发红,满头白发,脸风霜之色,正是不苟言笑阿苦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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