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惦记靳岄，匆匆喝下又催促他前进。禁卫笑道：“云洲王和你
奴隶正说着话，不需担心。”
贺兰砜：“天君呢？”
禁卫：“天君也在。”
贺兰砜
颗心立刻悬
起来，走段才开口：“
知道天君不是不讲道理、胡乱杀人大王，要不然他也不能留们高辛人在烨台生活，还让大哥当将军。”
禁卫立刻笑道：“天君是明君。”
“是什
人嚼这辣混子舌头？”
“大多是怒山、格伦帖或岐生人。”靳岄小声说，“这些话听过便罢，不能当真。”
哲翁把茶碗磕在矮桌上，当响：“为何不当真？确实屠怒山、格伦帖和岐生，怎？你不敢谈？”
***
贺兰砜在城门等很久。城门士兵得知他是贺兰金英弟弟，又是畏惧又是敬重，让他在石墙下坐会儿。
“只是……”贺兰砜压低声音，“天君平定五大部落内乱之事，确实有些残忍。”
北戎境内有青鹿、怒山、格伦帖、岐生与烨台五大部落，青鹿最大，怒山次之，烨台最小。老天君是青鹿部落人，五大部落内乱正是从老天君死亡之前开始。
老天君死前执意遣兵大瑀，但在边境上被靳明照打败，死伤无数。当时北戎后阵空虚，素来不服从老天君怒山与格伦帖、岐生三个部落挟持烨台虎将军，四大部落共同出兵压胁北都，逼老天君退位。
哲翁在边境负伤回到北都后，才知老天君已经去。他在混乱中接任天君，集结残军两万余人，先扫平军队最少格伦帖部落，打破三部落之盟，释放烨台虎将军。烨台脱离三部落控制之后，与哲翁合力夹攻岐生部落。岐生部落死伤过半，三部落之盟彻底破碎。
此后，格伦帖与岐生残余军队任由哲翁调配，哲翁集结四个部落近六万兵力，
他发色和瞳色少见，士兵们对他好奇，总忍不住偷偷打量。守夜士兵已经全部换班，才有穿禁卫军服饰人出来与门将说几句。
他来到贺兰砜面前，恭敬客气：“贺兰砜，云洲王让来带你进宫。”
贺兰砜随他穿过那扇朱红色大铁门，才开口道：“认得你。你是昨夜护送云洲王回来禁卫之。”
那禁卫立刻笑：“也认得你！云洲王昨天出行，原本带二十多人护卫队，他嫌人太多，单单挑最亲近九个人，谁料……多得你仗义，不然们这帮人都要掉脑袋。”
哲翁已经杀不少禁卫，仅剩这几个是阿瓦清醒后求情才留下来。这人心有余悸，看到贺兰砜不禁愈发亲近。他知道他身上伤势不轻，又在冰天雪地里呆这久，经过禁卫营时特地给贺兰砜端碗热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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