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砜又问：“为什
要去那里？”
巴隆格尔
脸坏笑：“回心院有你哥哥
勒玛。”
浑答儿下就高兴起来
，疾走几步向巴隆格尔低问：“贺兰金英也去那地方？
见他这个岁数还不娶亲，以为他……哎不对，勒玛是什？”
靳岄也从未听过“勒玛”这名称。他想问问贺兰砜，扭头发现贺兰砜脸色古怪阴沉，隐隐有生气之兆。
靳岄便缓行两步，低头问卓卓：“什是勒玛？”
贺兰砜和卓卓同时带着不情愿，默默点头。
靳岄：“……”他感觉自己像个驯兽师。
晚饭之后，巴隆格尔决定带他们出门逛逛，看看北都夜景。
行人浩浩荡荡地出门，街上却是空无人，冷冷清清，只隐隐看见城南角落有灯烛彩光，映亮黑天。
巴隆格尔带众人朝着城南走段，浑答儿忽然大喊：“巴隆，你是要带们去那、那个地方？！”
们同住吧。”
浑答儿和都则没带随从，更没有奴隶，俩人又气又恼：“靳岄和阮不奇是烨台奴隶，也应当去们那边帮帮忙。”
贺兰砜迅速关门关窗，把两人挡在外头。
他房间宽敞，与卓卓住小房之间还有隐门相通。等屋中地炉燃起热火，室内渐渐温暖，贺兰砜才脱外衣与帽子，正色道：“这次来北都有许多不寻常之处，你不得乱跑。”
靳岄点点头。贺兰砜又扭头看阮不奇：“你也是。”
卓卓：“……梨干？”
行吧，你也不知道。靳岄只能随众人往前
巴隆格尔点点头，浑答儿与都则兴奋得脸都红，彼此互相挤眼睛。
“北都城南侧有个地方，名为回心院。”巴隆格尔忽然转汉话，似乎是专门说给靳岄和阮不奇听，“那里头可有不少大瑀人。”
靳岄脸上掠过丝惊奇，他下意识地看向贺兰砜，想获得肯定答案。但贺兰砜也没听过这名字，微微皱眉：“是什地方？”
“歌寨。”巴隆格尔说，“回心院是北都最出名歌寨。”
靳岄心中沉：北戎人口中“歌寨”，也就是大瑀勾栏瓦肆。见巴隆格尔神情古怪，靳岄便猜到那应当是做皮肉生意妓寨，所谓许多大瑀人，不过是掳掠过来大瑀流民奴隶罢。
卓卓立刻发问：“阮不奇可以和出去玩？”
贺兰砜：“不行。”
卓卓气得揪着他长发连揍许多拳。贺兰砜长发被拆乱，靳岄只得给他梳好，他提醒贺兰砜：“会儿吃饭，和不奇不能与你们同桌。”
贺兰砜和卓卓同时面露不快。
靳岄：“巴隆格尔会同席用餐，和不奇是奴隶，行事要避忌些，免得让巴隆格尔不满。谁都不要惹麻烦，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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