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也觉得事情有许多古怪之处,笑着又问:“难道真是你大哥,口气杀这多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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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熊熊燃烧,岳莲楼只穿件外裳,却丝毫不见冷。他抬手在篝火边上挥挥,那篝火顿时烧得愈发热烈。
“……贺兰金英回到烨台之后,切事情变得不寻常。身份,白霓和车队消失,认为全都与他有关。”靳岄坐在篝火旁说。
“有道理。”岳莲楼说,“但单凭贺兰金英,没本事让白霓就范。”
阿苦剌从都则手里接过帽子,大手抓起帕子,在贺兰砜脑袋上胡乱擦几下。
贺兰砜和浑答儿都是惊:头发结冰棱,若是这样擦,不止头发没,半个脑袋都要被冰棱擦破。
但贺兰砜只觉得阿苦剌手中有道源源不绝热气,热气烘化血结冰棱,血水又立刻被帕子吸走,不过片刻,他头顶干净温暖,没异样。
阿苦剌把帽子套在他头上,继续往前走。都则跟上阿苦剌,小声道歉,阿苦剌毫不留情面开始训斥。
落在最后又是贺兰砜和浑答儿。贺兰砜立刻逮着他问:“你真在白霓不见那晚上看到她与大哥去驰望原?”
阿苦剌安排两个人运黑熊尸身回烨台,其余人继续往前。
贺兰砜头发被血染得变色,支棱成束束红棕色冰棱,冷得他直发颤。
都则递来帽子,浑答儿割半片外衣给贺兰砜当擦血帕子,两人看贺兰砜眼神不太寻常,隐隐有些崇敬。
贺兰砜受不他们殷勤,抓起浑答儿手中帕子,疾走几步跟上阿苦剌。
阿苦剌回头看他:“胆子不小。”
靳岄同意岳莲楼说法。
白霓是大瑀第位女将军,她不仅善
“千真万确。”浑答儿忙答,“那晚上很冷,缩在马厩里陪阿鲁,谁也看不见。”
贺兰砜想想,又问:“你看见大瑀车队?”
浑答儿回忆:“大瑀车队那时候还在。记得他们有两匹马崴蹄子,就在阿鲁身边歇着。”
贺兰砜:“那马呢?”
浑答儿:“自然是不见,第二天,和大瑀车队还有那女将军起,全都消失。”
贺兰砜很尊敬阿苦剌,回话时不由自主挺直胸膛:“爷爷,你方才砍熊那下,能不能教?”
“这有什可教。”阿苦剌跨过根倒地粗大树干,众人正循着黑熊奔逃轨迹深入林间,“找准时机,当机立断。”
见贺兰砜失望,阿苦剌又道:“不用教,你已经学会。”
贺兰砜不解。
“你有救朋友于危难勇气,这是那招中最重要东西。”阿苦剌揉揉他脑袋,被他头上结冰棱子刺得手冷,“都则!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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