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嘛，”姜忘打
个哈欠：“什
事？”
小秘书还在仰头看他脑袋上
毛巾王冠：“额，好消息——咱们培训班
学生拿数学竞赛金奖！”
姜忘拍巴掌：“好样！那小孩儿人呢！”
省际数学竞赛金奖这事是去年十二月份比，但是刚好阅卷和评选时间卡个过年，这会
季临秋动作顿，把手里长毛巾折卷，叠成王冠戴在他头上。
“现在更像。”
门外又传来门铃声。
“老板——！老板你在家吗！”
姜忘嘶声，抓条大裤衩穿上过去开门。
季临秋已经姿态慵懒地半睡在浴缸里，胳膊搭在小桌上看彭星望童话书。
听见脚步声时眼皮抬：“遛鸟呢？”
“养鸟得多吹吹风，”男人迈腿进来，溅得又地水：“养得怎样？是不是盘靓条顺宜食用？”
后者对准脸扔块肥皂过来，被手稳稳接住,两人直笑。
春日风慢。
姜忘围条浴巾出去开门,路踩得枫木色地板上都是蜿蜒脚印。
他拉开门，大川吓跳：“噢，
说怎没人,洗澡呢？”
“抱歉啊哥们,昨晚忙太晚忘记，”姜忘拿毛巾随意擦下头发,佯装有意迎客：“那请进？”
“不不！没事,改天再来，”大川举起手里提样书道：“是来送书，这不是听说您之后打算搞开学季活动,刚好出版社新出好几款适合中高考冲刺……对，听说季老师跟您合租呢？”
还是姜老板会过日子啊,把生活成本降到最低,值得学习！
小秘书刚好租房子也在这个小区，过来也方便得很，哐哐敲门然后抬头：“老板——诶你刚泡完澡吗？”
“嗯。”
“季老师呢？”
“季老师也在泡澡。”
秘书愣下，露出奇异笑容：“你们在起泡吗。”
人躺在左边不紧不慢地读童话书，人玩着鸭子眯眼听，时不时逗个闷子。
直到由温转凉，才终于从里头出来。
穿衣服时候，姜忘凑过去咬口季临秋耳朵尖。
后者动下但没有躲，侧头看他。
“第次听人给读《灰姑娘》。”姜忘小声道：“刚才有那会儿，感觉待遇跟小公主差不多。”
“季老师啊……”姜忘头发擦半，肩胛骨上都滴着水珠：“他在洗澡。”
“都,都在洗澡啊。”
“刚忙完家务,身汗,”姜忘接过书道：“找他有事？”
“这不是也想给他看看，推荐推荐这新教辅。”大川忙不迭鞠个躬后退：“那您两位慢慢看,回头再来叨扰，回聊哈……”
姜忘关好门,抬手把浴巾解，晃悠着大象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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