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总季董明天见啊!”
姜忘领着季临秋往酒店房间走,明明在席间还像有些不清醒,出来时脚步反而稳得平直。
季临秋隐约嗅出些什,可有时候又猜不透男人。
他低着头走在他身边,声音很低。
“今天戴着你领带,感觉喉咙好烫。”
他已经习惯惯着他纵着他,答应这个男人各种无理或可爱要求。
“奖励你什好呢。”姜忘又重复遍,用澄透杯沿轻碰下他鼻尖,在座无虚席热闹包间里低声取笑:“你杯都没喝,怎还脸红。”
季临秋看向他,笑起来。
“如果喝,等会和你起醉倒在走廊里,谁带你回房间?”
“该喝点。”姜忘眯眼道:“酒壮怂人胆。”
别人喝过酒以后靠近季临秋,他会感到难闻厌恶。
可姜忘这样靠近他,他反而觉得惬意。
酒像是燃料,可以把姜忘周身气息都燃烧蒸腾,雄性荷尔蒙味道肆无忌惮地张扬开,把他尽数包围。
季临秋想到这里,又觉得明白。
他不是喜欢闻酒味。他只是喜欢自己身上沾着他味道。
会后宴席热闹,美酒佳肴流水般堆满圆桌,像是要摞出年夜饭架势。
季临秋吃得心不在焉,觉得有些疲倦。
奔波劳累天,他只想回房间泡个澡好好睡觉。
姜忘被劝几杯酒,但也没喝太多。
席间俯身凑近他,弯着指节把领结往下勾。
餐厅在四楼,房间在二十楼,他们要拐几个弯。
路上有侍应生和客人匆匆走过。
没人注意他们在牵着手。
没等季临秋反应,姜忘径直起身披上大衣,和众宾客告别。
“晚上公司里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和季董先回去。”
大伙儿惊诧唏嘘,有点舍不得他们走。
“菜刚上完,再吃点?”
“这忙啊!难怪生意能做得这大!”
季临秋从前没有谈过恋爱,遇到姜忘以后才像个雏儿点点开窍。
他不声不响,也不肯多说几句肉麻话,算个内敛到有些干涩情人,时间久,连季临秋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有点木讷。
可是无数细碎习惯在点滴里被累积,像是蛛丝润进雨里,融成他久不自知本能。
到最后,迷恋喜欢也像是呼吸样本能。
轻浅简单,挥之不去。
“怎这乖。”男人哑着声音笑道:“系得紧,你就直让它卡着你,不松下?”
季临秋明明没有喝酒,开口时却感觉自己像是薄醉。
他眯着眼笑,不肯解释。
“奖励你什好呢。”姜忘刚说到这里,对面老板又高声笑着敬酒,男人仰头喝完,再度凑回他耳边说话。
说来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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