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秋被撩到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这时候再想翻身下床都完全没有机会,终于声音放软,低低求他。
“忘哥……别。”
“怕疼,”他红着脸支起身子吻他,像是在努力取悦对方般,可爱又狼狈
姜忘把季临秋压在胸膛里,像狼终于扣住狡黠兔子,不自觉地舔下唇角。
季临秋原本还没有反应,看见他舔唇角那下也胸口发痒,被压制状态都敢抬下腿确认情况。
“嘶,还挺烫。”
“又烫又硬,”男人咬口他耳垂,气息自颈侧缓缓向上:“不要随便进房间,后果很危险。”
季临秋本以为他在开玩笑,动肩膀发觉被压得完全无法动弹,才终于觉察到危险。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门外还响两声。
“进来啊。”
季临秋走近他,坐到床边用手背碰下他脸。
“怎睡到十点还没醒,下午教辅部会议取消,过来跟你说声。”
姜忘全部感官还停留在那个灼烫梦里,他短促答应,裹紧被子道:“你先出去。”
第个学生是星星。
帮老师刚好还在准备阶段,乐得拿小孩儿练手,趁着暑假来开启全天候补课,彭星望还没来得及哀嚎声就被拉进数学海洋里,在群老师虎视眈眈下艰难自由泳。
小孩儿事落定,姜忘又开始做些乱七八糟梦。
他梦境总是和现实有关。
工作没有忙完,梦里便时刻在开车坐车,或者翻阅文字模糊文件合同,没个消停。
“来真?”
“很想。”姜忘颇有几分恶意地缩紧怀抱,逼着他们逐渐嵌入对方,犹如天生就该紧贴彼此。
“刚才……做个很下流梦。”
他用唇贴着他耳际,喃喃地讲自己在梦里都尝到什快活。
“季老师,”男人又咬口耳朵尖,唇瓣划过后颈软肉:“不太会,你教教。”
季临秋很慢眨下眼,语气笃定起来。
“梦见什?”
男人声音都是哑,仍保持着弓腰睡姿,诱惑他俯耳听般小声呢喃句什。
季临秋没有听清,单手撑着床沿贴近他唇,下秒腰被横搂压住,整个人落进床褥深处。
他没料到身体会突然被控制住,以至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扬眸看罩在身体上空他。
操心家事时,会梦见幼年时父母撕扯残存影像,伸手发现自己回到五岁,什都做不到。
唯
独在梦见季临秋时,光影画面都会变作本能般感觉。
视觉和听觉纠缠在起,赤烫温度让人忍不住开垦更多,吻也缠绵十指还相扣着,足以欢畅整夜。
男人骤然醒,呼吸停顿好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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