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陷入思考。
“你这样很没有面子。”
“哪里话,”季临秋失笑道:“过两天没面子就是,不然怎特意把你搬来当救星。”
也对。姜忘回过神来,随他起上楼安放行李,随口询问情况。
季临秋妈妈姓陈,父亲姓季,两边在本地都是枝繁叶茂望族,虽然也有不少子女带着父母去大城市里享福,但老辈大多还是留在这里。
季临秋在旁边帮忙拍背。
“不行涮下,没事。”
姜忘手背抹下眼睛坚强道:“没事,很好吃,多吃点花菜。”
然后几筷子花菜下去,热泪夺眶而出,眼看着用不少纸。
季父关切道:“喝点饮料?还行吗?”
第筷下去,男人笑容凝固。
“你们这菜,确实,有点,厉害。”
季临秋慢悠悠地夹着菜,闻声瞥他眼。
旁边婶子抹围裙,有点紧张:“忘是外客,是不是不能吃辣?再给你炒两个小菜去?”
“不用不用,”姜忘拦住她:“小事儿,这菜闻着特别香,肯定下饭。”
竿子上拴着鱼鹰阖眼假寐。
姜忘也是头次来山城里过年,下车没多久便感觉肺里被彻底盥洗遍,全身神清气爽,胃口也打开不少。
季临秋终于想起什,悄声道:“对,们这边菜……有点辣。”
“你要是不习惯,涮涮水不丢人。”
姜忘没当回事,笑道:“们虹城也有辣菜,你忘?”
“今天是因为迎你,四
“还行,”姜忘深抽口气,脸颊红红:“男人当然要行。”-
2-
介于某人奇异坚持,愣是干完碗半饭,没涮过回水。
姜忘放下筷子时爽得长松口气,疲惫寒意被辣气驱散空,吃得还真很爽。
再转头,季临秋肤色如常,连汗都没出。
季临秋随意跟父亲寒暄两句,继续安静吃饭。
舟乡菜确实辣。
如果说四川那边是又麻又香,这儿菜就是爆辣烈香,刚入口只觉得香鲜好吃,再反应过来眼泪就已经在往下掉。
剁辣子鲜辣椒那都不是盖。
姜忘扒几口烧鸡公,忍住眼泪换花猪肉吃,用纸巾捂着口鼻在旁边咳。
季老师笑容很和蔼:“哦,是吗。”
第餐是在家里吃,大菜是烧鸡公火锅,配上剁椒花猪肉、冬笋炒腊肉,还有两碟炝炒花菜和糖油粑粑。
季国慎病愈不久,气色比在医院里好很多,热情招呼道:“能喝酒吧,来点白沙液?”
季父教辈子书,说话时不像其他人那样有浓重口音,字正腔圆还是共振发声,听起来很舒服。
姜忘笑着接盅,同他们闲聊吃饭,季临秋默不作声倒杯白水放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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