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娟哭笑不得：“也不用这
紧张，没事，结果很好。”
彭星望郑重点头，又伸手抱
抱她。
“这两年
就跟姜哥哥好好过，不给你添麻烦。”
姜忘：“……？”
上午确实没花多少时间，下午他们
起开车去附近
景观塔拍照，再慢慢逛塔下民俗风
彭星望本来表情挺轻松，看完解剖示意图以后都懵。
转头看姜忘：“生小孩这疼吗？”
他握个虎口大小，再扩成婴儿头大小。
“要这样挤出来？！”
姜忘自己也没见过，强行点头：“大概吧。”
姜忘起得更早，遛
弯回来还把早餐给带，做事风格跟彭星望模样。
常华都没想到姜老板会这客气，都不好意思接，连连道谢。
“本来是们该做，您太仔细，多谢多谢。”
姜忘做完这些事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有几分杜文娟大儿子心态，笑下没解释。
更多，虚虚嗯声。
姜忘把脸贴近手机，像是怕他听不见，呢喃道：“季老师，又想摸摸你玉坠子。”
季临秋沉默两秒：“臭流氓，睡觉。”
啪得把电话挂。
姜忘看着通话记录乐会儿，也不知道在乐什。
“啊。”小孩感叹道：“那妈妈真很爱。”
彭星望莫名又找到自己可以存在自信。
——妈妈废这大工夫才把生下来，对她还是很重要！
姜忘对分娩大概解过，但真不知道怀个孕要反反复复检查这多次，看着宣传单里那些项目都像在认识新世界。
等杜文娟再出来时，大小表情敬畏许多，像在看个奇迹。
他们逛景点兴趣本来就很浅，陪妈妈去医院也乐得其中。
胎儿22周要做大排畸，需要憋尿排队很久，然后查三维彩超，以及验血验尿，确认胎儿五官四肢及内脏是否发育正常。
妇产科基本都是夫妇起来，也有少数孕妇个人挺着大肚子在排队。
杜文娟进B超室以后大概要检查半个小时左右，姜忘和彭星望在外头闲着也是闲着，大把小抱在怀里，两人块看孕期检查全流程，以及有关生孩子系列科普。
姜忘单身二十八年，真没解过这些事情，看得有点臊还得跟小孩解释他不认识字。
第二天杜文娟起得很早，原打算先和丈夫做个产检，让家里两个多睡会儿。
没想到彭星望跟着醒，坚持要陪她起去医院里。
“妈妈很快就回来，只要个小时。”杜文娟怕他到医院里碰着病菌，感动又犹豫：“乖啊，就会儿。”
“想保护妈妈。”小朋友认真道：“还要保护弟弟妹妹。”
“好，们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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