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问：“她叫什
？长什样子？”
胡唯
失笑：“谁还记得？”
他看着姜笑：“听好
，
是真正杀过人
。进‘鸟笼’，就要活得好，不回去。”
姜笑面上平静，但眼睛藏不住情绪。胡唯盯着她双眼，片刻后笑道：“生气啊？你去说啊，你去跟他们说，胡唯是个杀人犯。专门杀十几岁女孩子，强*杀人，无恶不作，你去说。”
他大笑。
失、巨大快乐。他异常冷静，在决定如何处理尸体时，挑中常去送货小区。小区就在临江中学对面，小区里有几家水果店，偶尔，胡唯也会帮他们拿货和运果。
因为洪诗雨遇害和另个男学生失踪，学校警觉许多。小区里学生不少，对外来人员审查也很严格。但门卫不检查货物。胡唯仍旧骑他电动三轮车，借运货机会熟门熟路地进小区。趁着夜深，他绕开摄像头，把尸体塞进假山水池里。
警方调查到他头上时，他正好在家里陪护母亲。三轮车早已干干净净地洗通，没留痕迹。
神秘杀手又次成为城中热议。
但这次截然不同。网络和报刊上不再详细刊载少女遇害情况，论坛里凡是讨论这件事帖子，很快被删除封禁。胡唯甚至不知道死在自己手里女孩叫什。他开始感到气愤，自己权威性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确认。人们不再讨论，也不往女孩和凶手身上安任何桃色故事，更没人去探索胡唯内心想法。
“没人会在意过去。恶心肮脏卑鄙，那又怎样？能帮他们活下来，就是他们首领。”胡唯在姜笑这样少女面前，很难忍住自己说教欲望，“小姑娘，记住，在‘鸟笼’里道德观都他妈是个屁。笼主道德就是‘鸟笼’道德，有人说这是异化，呸。这叫适应。活下来，活得好就行，哪来那多谴责和罪恶感。”
姜笑移开目光。“挺佩服你。”她说，“你适应能力这强，真什
醒目是各种搜查通告、悬赏线索。
第三次动手时间间隔更短，元宵发生命案，等城中渐渐平静，胡唯在六月又动次手。
他有时候会去临江中学接孩子，家里只有辆电动车，不是他用，就是孩子用。初中部和高中部在同个校区，胡唯常常能在校门口看到许多快乐健壮女孩子。
胡唯盯上其中个。雨夜里，他骑电车跟在少女背后，用接近第二个受害者手法，压制这个虽然机灵，但敌不过男女体格差异女孩。
“可惜，还没开始搞，就掉进‘陷空’。”胡唯说，“她也掉进来，应该早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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