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饶
他笨拙地赞美，也不知自己马屁是否拍对。但他
开口，其余人纷纷附和，生怕自己话说得不够及时、响亮。
小十等他们讲完
，目光在始终没出声
胡唯和谢白之间移动。
“总之，你们推举个吧。”小十说，“推举个你们认为适合当笼主人，他不用对
下杀手，和你们不是同类生物，有进出‘鸟笼’办法。普拉色大陆会留下来，笼主可以重新设计自己土地，也可以在原有土地上继续发挥。”她摊手笑道，“不用担心，在别地方会过得更开心。”
众人沉默。他们当然不是为她担心。
小十又说：“那个人是不是好人，无所谓。重要是，他当上笼主之后能跟你们有商有量，或者，他愿意为你们打开前往下个‘鸟笼’门。”
发生什
事，谢白并不知道。但见过樊醒露出真面目胡唯已经猜测到，这些人顺利找到小十，并援救出自己同伴。他强烈地不解：究竟是什样东西，才能在笼主这般怪物手中救人？是否有人受伤？是否有人死去？他愈发感觉不安：笼主把首领全数召集，这是前所未有事情。
小十开口。
“兄弟来接，得走。”她说，“以后‘鸟笼’就交给你们吧。”
除胡唯，众人无不震惊。胡唯立刻想起樊醒模样，笼主所谓“兄弟”必定就是他。他心头雪亮：显然笼主与樊醒，都是这个“缝隙”里生物，他们比历险者自由得多。
“您去哪里？”谢白问。
终于有人大声问：“下个‘鸟笼’……是可以离开这个世界‘鸟笼’吗！”
小十尾巴继续轻轻拍击海水，她被浓密白发遮半张脸，但仍露出完美漂亮笑容：“当然。”
短暂沉寂后，首领们压抑不住自己兴奋，哗然声四起。
但没有人开始讨论。首领们在最初激动褪去后，各怀心思。
有人想走，有人想留。下个“鸟笼”充满诱惑，但如果它比普拉色大陆更加凶险呢？在自己小小营地里营造王国感觉并不赖，如果自己小王国能扩大成整个普拉色大陆，留在这里岂不更好？
“去别‘鸟笼’玩玩。”小十说，“在这里呆太久，太无聊。”
众人面面相觑。
小十蛇尾半浸在海水里，轻轻拍打。她不说话，首领无人敢开口。在目光递送之间，所有人心里都藏着同个问题。
“谁是下个笼主？”小十说，“也在想这个问题。”
最年轻首领开口：“为什要走呢？觉得您当笼主就很好，如果您想经历不同世界，可以把普拉色大陆形状、季节改变。们舍不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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