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原:“穿山甲没有那长尾巴。”
柳英年:“蜥蜴没有那样鳞片。”
樊醒烦:“还捉不捉?”
他穿着旋律营地里猎人提供衣裳,眼前收割者并非巨人,而是和他们差不多大小东西,樊醒并不打算显出原型。
这很令柳英年和许青原失望。樊醒牙关暗咬:这俩人,个为研究,个单纯好奇,没人考虑过樊醒若是露出原型,衣服撑破后只能赤身裸体回去窘态。
樊醒忽然掠过两人面前,消失在密林之中。
他以最快速度逡巡密林圈,察觉柳英年观察是正确:密林中、密林外所有收割者,在无风时候黑雾都会缓缓朝南方飘动。
站在林中最高棵树顶端,樊醒远眺南方。他看到朦胧海岸线。
对,海洋。
樊醒自嘲地笑:他居然忘,母亲制造两百多个孩子中,只有小十和安流最为相似——从海豚腹中诞生,都是来自海洋生命。
这个“鸟笼”里,藏着脱离囚牢秘密。
于是就连文锋和季春月这样历险者也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收割者是杀戮机器,它们不会进入营地,只在营地之外徘徊——因为营地里有笼主骨头。历险者们得知脚下土地是笼主认可安全岛,愈发安心,会起疑心人便更少、更少。
而那些对这切产生过怀疑人,领袖会找理由把他们带出营地,交给收割者。就像老胡做样,削除不必要旁枝。
“历险者和收割者,都是笼主饲养玩具。”樊醒低声道。
收割者不动弹,没有丝毫威胁,抓捕起来十分简单。樊醒利用藤蔓,从黑雾中硬生生拽出收
捕捉收割者,并依照黑雾飘动方向,寻找笼主真正藏身之地。
说走就走,樊醒并不打算叫上更多人帮忙。普通人类看见他化为藤蔓双手,总会大惊小怪。他直接拎着许青原和柳英年来到密林边缘,落在个收割者面前。
许青原:“你不变成蜥蜴吗?”
樊醒:“……蜥蜴?”
柳英年:“是蜥蜴吗?觉得他尾巴更像穿山甲。”
“那,笼主真在北方吗?”柳英年问。
樊醒和许青原面面相觑。
“笼主是你姐姐,鱼干妹妹,是缝隙意志产物。”柳英年说,“那她为什要住在个固定地方?整个鸟笼都是她,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就像付云聪样,只要笼主愿意,哪怕她现在降临在傲慢原上也毫无问题。”
樊醒刹那间明白柳英年意思。
历险者固定在个营地里生活,这种生活状态会影响他们判断力,在他们看来,“笼主直生活在北方裂缝中”,也就成毫无疑问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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