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前两次多。”说话人终于踏到地板。
季春月即刻起身:“谢白老师。”
被称为谢白老师青年比季春月年轻,他身材高大挺拔,穿身轻便衬衣,在温暖室内另披件外套而已。任谁看他,都只会觉得他文质彬彬,有君子气质。
谢白第眼没看到历险者,而是朝季春月迎过去。但立刻,他被季春月身边余洲吸引视线。
他顿瞬,快步走近余洲,手势、语气和眼神,全都流露急迫与激动。
屋子里弥漫着舒适香气,余洲仿佛置身于另个空间,室内陈设、温暖炉火,都让他有种恍惚之感。
许青原靠窗而立,掀开窗帘观察门外情况,并伸手松松窗户插销。插销可用,若是要逃离此处,这是条通道。
他冲其余人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找好脱身路径。
樊醒和姜笑在客厅四处走动,柳英年则掏出笔记本,开始记录这个新“鸟笼”。季春月摘帽子围巾,脱下外套,意识到余洲看自己,笑问:“怎?”
余洲渐渐明白,她并非热情,而是温柔。这位年长女性对待他们这几个人,有种对待孩子般耐心细致。
因而很有威信。
余洲忽然开口:“能问个问题吗?”
季春月回头,冲他笑笑。她给人种可靠踏实感觉,余洲小心斟酌词语:“你和文锋为什会在那里等们?”
季春月:“你发现?”
“像是你们早就知道会有新生者出现在那片雪地上。”余洲说,“你们是去接们。”
“……?!”他抓住余洲肩膀,须狠狠控制自己力气,才不至于抓疼余洲,说出话如气声般,随时摇摇欲坠。
谢白眼里甚至涌起层泪。
他吁叹般低语:“余洲。”
余洲不敢轻易信人,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不反感季春月。相反,他乐意和她说话。
“这个‘鸟笼’笼主是谁?”
季春月微微摇头:“谁都不知道,没有露过面。”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有人从楼上下来,出声询问:“这次是几个人?”
“五个人。”方才启门青年答。
“你很敏锐。”季春月点点头,“没错,雪崩就是新生者到来标志。们如果不尽快把你们带走,你们会被收割者盯上。”
樊醒:“谁是收割者?”
“让他来告诉你吧。”季春月在栋小楼前停下。
小楼门口亮着两盏油灯,在雪与风中摇曳不定。
敲门后,很快有人来开门,与季春月低声交谈,仍问她是否顺利接到新来历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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