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你也很难过。”闻曜风看向他,眼眸里有光在涌动:“你说咱们两,是不是有点像?”
“逃离闻家,逃离自己,有时候……也想逃离你。”
“看到你和看到自己,都好像会被提醒,存在是个错误。”
“会让太多人痛苦。”
“可有时候看着你,会突然想,你也是和样存在。”
“可是她以为在开玩笑,或者说,是假装直没有看懂。”
“然后去FYI,做练习生,认识你们,起出道,期间和家里亲戚也直保持着联络,总想着得到更多资本就回去接她,和爸彻底撕破脸。”
“然后又被她骗。”
“准备好几个文件袋,把真假物件分开放好几个地方,二十几年直想着要保护它。”
“没想到……最后反而害你和ECHO。”
3-
“当然,bao打是附加品,主要是过去摊下牌。”闻曜风支起身坐在他对面,认真道:“其实,七八岁时候就在想法子收集扳倒他证据。”
“你可能觉得这说听起来很可笑,但真是这样做。”
白淳皱眉看他:“你到底经历过什。”
“在很小时候,最大心愿是救妈妈出去,带她走,越远越好。”
,那你姐姐呢?”
白淳哽咽着笑声:“死啊。”
“埋在公墓里,死时候疼到全身都在痉挛啊。”
闻曜风抱紧他肩膀,把脸埋进他脖颈旁。
“对不起……”
……们都在怪诞恐惧着自。
白淳很少这近看着闻曜风。
闻曜风脸庞直有种少年锋芒,但神色凝重时又俨然是成熟男人,有种相悖俊气。
他屏住呼吸看他许久,突然凑过去亲下他额头。
闻曜风只感觉额头暖,无奈道:“你别这样,扛不住。”
白淳笑起来:“感觉你很难过,想打断下。”
“那几年,班里其他同学都想着怎去游乐园,怎出国旅游,天天想着怎攒飞机票带妈妈走。”
“刚开始什都不懂,觉得攒够零用钱,够住酒店飞机票就够。”
“后来意识到些事情,想是找些证据去警察局,拜托他们把爹抓走。”
闻曜风再说这些话时都觉得好笑,又有几分对过去无可奈何。
“十四五岁临离家出走时候,其实真是想带着妈起走。”
“对不起,要是早点能为你做这些……”
白淳揉下眼睛,不肯表露更脆弱面,摸索着从他怀里撑起身体。
“所以你中午在解决这个?”
闻曜风如实道:“把闻梭,bao打顿。”
白淳伸手捂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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