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浮上来,更显得脖颈白净。
好久没看到那个胎记。
他表面不动声色,简短道:“做完剧本杀调查,听不听?”
白淳略迟疑,往后让开许多,放他进去细聊。
两人都忘记还有客厅这个地方。
白淳挑眉:“裸睡,不然呢。”
闻曜风定定看白淳几秒。
眼角泛着绯色,脖颈也有点发红,简直像在屋里藏个男人。
他嗅下,在觉察到自己气味时心情莫名变好。
“巧,”他靠近白淳步,低缓道:“也喜欢裸睡。”
爽,太爽,缓会儿再来次。
敲门声突然响起来。
“在吗?跟你聊下之后录制。”
闻曜风并不想等太久,转门把发现反锁。
“白淳?”
耐寒喜阳,每瓣长叶都犹如尖刺。
把草心剖出榨取糖汁,就可以酿造作上好龙舌兰酒。
是鸡尾酒宠儿,拥有系列绝配。
特基拉日出,霜冻玛格丽特,似乎天生与谁亲昵暧昧都无所谓。
白淳皱眉看会,卸木塞倒满小杯,仰头饮而尽。
去。
他缓慢地,犹豫地,把指腹按上角落里龙舌兰瓶口。
仿佛在触碰恶犬头颅。
年前买,至今都没碰过。
当时他和闻曜风关系糟透,可鬼使神差地就买这瓶,不想看见却也不想扔。
闻曜风不兜圈子,两三句话就讲清楚这种游戏
“下次起?”
白淳被他激呼吸又乱掉,把推开距离:“你不要靠这近。”
闻曜风靠着门框痞笑:“心动?”
“说正事,不说回去睡。”白淳冷下来:“少开玩笑。”
闻曜风坏心思个接着个地往上冒。
屋子里传来脚步声。
“等下。”声音听起来很镇定:“没有穿衣服,换好就开。”
没——没穿衣服?
闻曜风强咳声:“你不穿衣服在做什?”
门锁被拧回两声,倏然打开。
舔盐咬柠檬喝法都是为迁就劣等酒苦涩味道,他不需要。
酒液落入喉管快速下冲,白淳好像再次回到被标记那秒种。
辛辣恣意到像在他胸腔里横冲直撞,呛得他鼻头发酸眼角泛红,短暂失神不出几秒就迎来百骸畅通爽快感,呼吸都跟着放松许多。
烈劲毫不客气地抢占大脑里全部空间,让所有负面情绪落荒而逃,霸道又专横。
白淳长呼口气,微喘着握紧酒杯。
好想喝。
白淳轻吸口气,把龙舌兰捧出来。
喝点而已,跟那个人没有关系。
他把酒瓶放在桌上,指腹和掌心都无意识地贴近酒瓶。
agave,原本是种莲花般草本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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