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摇头：“绝不是什
心境变化。”
“哦……”博士用小拇指挠挠脑门，“对
，你好像在怀疑是受到捐赠者
影响？”
“只是当成
个假说来问问，也不是确信无疑。”特别是在对关谷时雄做调查之后—没有强调这证据。
“就是说，现在你不这想？”
“不知道，所以才来向您咨询。”
“就是说……”欲言又止，因为有外人。
大概觉察到心思，博士笑着点点头：“忘介绍，这位是朋友，心理学家光国教授。”
“心理学？”
“他是心理学权威。”
小个子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跟握手。他站起来跟坐着时身高差不多。
他像是在想什，沉默片刻后看着脸，问：“太简单？”
“记得以前测试题目更难，改变难度不公平。”抗议道。
他还是副模棱两可表情，让人着急。他吸口气：“当然，这只是个数据，不能作为判断你是否正常材料。”
“那就好。”点头。
测试结束后，走进堂元博士房间，他正在书桌前敲电脑键盘。旁边有个没见过男人，矮个子，长着和身体不相称大脑袋，秃得精光。
“哦。”博士站起来，拿两张纸放在面前，上面画着几十条横线，“上周说好，们把你测试分析结果用明白易懂形式整理下。比如，‘内向性’项旁边画线，长度表示程度。这两张纸，张是你最近测试结果，另张是手术后第次测试结果，你对比下看看。”
双手各拿张看看，心理测试和性格测试并没呈现出大差异，多少有点起伏，但并不明显。
“们测试能感知你内心潜
边握手边看堂元博士：“您搬救兵来？”
“有这层意思，对你也有帮助，这些以后慢慢说。你不用介意他在这儿，他会保密。”
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满脑智慧男人，他看眼神就像爷爷在看孙子，让略感不适，但还是接过刚才话题。“越来越厌倦和别人接触。看看周围，几乎没有可以相信人，看谁都是无聊庸俗之辈—以前可从没这想过。”
堂元博士惊讶地张着嘴，光国教授也是样表情。
“之前也说过，这只是心境变化。年轻时总会醒悟几次。”博士重复着套话。
“脸色不错呀。”堂元博士兴高采烈地迎上来，“最近有什变化吗？”
“幸好没有。”
“哦，就是说顺利回归社会喽？”
“不是。上次说过，依然觉得自己性格爱好在变，甚至感觉更强烈。”
博士脸色沉：“说具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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