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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下山,严先生又浪起来?凌河嘲讽句:“没操过野猪,没比较过——但是你比野猪好看多。”
凌河说完自己都乐,嫌弃地说:“你真腻歪。”
他腰上随即就挨几下掐,又掐到他痒肉。他皱眉拎着刀:“别弄,切手,走开,离远点儿!……”
“切吧?刀快,比你溜索。”严小刀潇洒地撸高衬衫袖口。
“用不着,你走开。”凌河不给刀。
箱里搜刮出前几天在小镇农贸集市上买大块肉:“吃这个?”
严小刀:“这什肉啊?……牛肉?”
凌河:“你有不吃肉?”
严小刀爽朗地笑:“没有,不挑,你做都吃。”
凌河说:“这是野猪肉。”
话音未落,严小刀动作从容速度奇快,把菜刀瞬间就易手!
凌河都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就被严小刀空手夺白刃!
他再想抢回来,哪还抢得到。但凡是把刀落在严小刀这人手里,就像黏在手上,怎耍都有玩儿,抢不回来。
厨房重地迅速也变成火热战场,你来往,你争夺,阵鸡飞狗跑,锅碗撞翻葫芦瓢。
大锅野猪肉意面做熟起锅,人盛大盆,上面点缀些欧芹和披萨草,狼吞虎咽,品味这段美好时光。
“操。”严小刀皱眉,“能好吃吗?特糙吧?”
凌河在砧板上熟练地处理这大块野猪肉:“没你肉糙,放心吃。”
严小刀围着灶台转圈,溜达着绕到凌河身后,环腰抱,凑近凌河耳朵威胁道:“肉糙?”
凌河垂着眼皮切肉丁:“肉糙禁得住慢火长时间炖,不至于下锅就烂成渣,挺好。”
很糙?……严小刀用鼻尖蹭凌河耳朵:“肉好吃还是野猪肉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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