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分明感到自己口里小刀猛地又胀大圈,长几寸,支棱着就堵到他喉咙口,堵得他有些窘迫。他随即感
“舌头比你手热,给你焐?”凌河与他鼻尖相抵,迅速用舌尖舔下他嘴角,“……够热?”
这样凌河,绝对够热。
“给你舔热。”
凌河缓缓压上严小刀,从耳朵开始亲吻,沿着脖颈和锁骨而下,撩开睡衣,真是要用舌头来焐热他全身。严小刀试图抱住凌河,凌河却挣脱他双臂怀抱,把拉下他睡裤,再拉下内裤。
温热口腔让严小刀浑身皮肤爆炸似滚过层暖流,寒颤化作股股热浪。
小刀把对方按回被窝。他从床上下来,双脚不由自主在地板上跳下:“嘶——哎呦——”
凌河:“冷吧?你回来吧!”
真他妈冷,这地儿比临湾当地海边冬天可冷多,这里是内陆白雪覆盖山区。
严小刀低头四顾就没找见自己拖鞋,昨晚着急上床折腾,不知把拖鞋甩哪去,可能甩床底下。他光着两脚,“啪嗒啪嗒”走着,从壁橱里搬出些柴火,找铁钎子,走路声音都能听出地板冻硬感觉。
凌河从被窝里跃而起。
他对凌河口活儿是永远无法抗拒地沉迷。恰恰是因为许多复杂前情因果,互相之间知根知底,这样主动亲密行为,暗含着完完全全接纳和占有,它所具有精神意义远胜过肉体上肤浅欢愉。
凌河现在太熟练。天生聪明人,无论干什,总能比别人都学得快、做得好。
凌河将小刀外裤内裤都扒至膝盖位置,方便他抱住大腿。他知道小刀喜欢怎样,越是不常见光细微处褶皱,平时照顾不到,偶尔侍弄回,严小刀舒服得大腿发抖。
严小刀突然也钻进被子,拽过凌河腰,把这人百八十度调个头!
严小刀手法更加利落粗,bao,在被子下面把凌河裤子全部扒光,露出性感修长腿。
严小刀说:“诶你就别出来,真冷!”
凌河路脚不沾地似蹿过来,嘴里“嘶嘶”地冒气儿。俩人起往壁炉里狂塞木柴,重新打火,第回竟然还没点着,抖抖索索地继续打火。凌河蹲在壁炉前弄柴火,严小刀从背后抱住人,互相渡个热气取暖。
壁炉终于重新烧起来,火光映亮两人生动表情。他俩像脑内听见哨声,转身就跑,冲刺扑回大床,被子在共同揪扯下乱成团……
躯体在被子下面重新亲密交缠,皮肤上抖出层寒气。冷暖相激,都打几个大大寒颤。
两人亲密地接吻、抚摸。严小刀用两只温热粗糙大手用力呼噜凌河:“手热,给你焐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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