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是碰见爸,你别揍太狠,看在面儿上,哥你手下留情。”梁有晖惨兮兮地求情。
“你爸不归管片儿,轮不到揍他!”薛谦不屑地说。
梁有晖在登机队伍里拖着他名牌拉杆小皮箱,步回头地跟他薛哥飞吻。
梁有晖那时
薛谦眼露凶狠:“让抓着,操死你。”
梁有晖认真地说:“成,等你过来抓然后操死。”
薛谦愣下,蓦然伸过去吻住梁有晖,把人勒在怀里。
机场人来人往,亲热动作不敢过分腻歪,薛谦知道他自己已经被四面八方摄像头排到,干完“这票”也不在乎。两人用极快速度舔舐对方口腔。薛谦吻得很用力,狼啃似狠狠咬梁有晖耳朵和肩膀,咬出深红色吻痕和牙印,尽管这样印迹留不住美好时光。
别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即便是平常,他护照被单位扣着,特殊身份不准随便离境。把梁少送走,如果这人以后不再回国,他们或许就此天各方,再也见不着……这句话薛队长没说出来,不想阻挠对方踏入机舱脚步。
晖惭愧地乐:“可还是想见你呗!”
薛谦问:“你以后受得吗?”
梁有晖下巴往薛警官肩膀上搭,脸忧伤:“现在就受不啦。”
广播里已在通知检票登机,其他旅客都拖着行李去排队,薛谦也就是凭借警官证和熟人脸滞留在登机口。
离别惆怅和前路未知缓缓充塞心头,周围交织人影渐渐模糊,只剩眼前人。任是梁大少爷这擅长插科打诨人都闹不起来,吸溜鼻子,在前途未卜之际感到难过心酸,既舍不得爸爸,又舍不得薛警官。乐意照顾保护他人将来都不在身边,他只能被迫自力更生。
以后就别再见面吧。
萍水相逢场,各自珍重。
“上飞机吧。”薛谦摆头,撤开几大步,心里舍不得。
“哥你多保重,抓坏人注意安全。”梁有晖叮嘱。
“放心,有你万能‘护身符’呢。”薛谦满不在乎地轻拍他腰包。
“个人行吗?钱花光你打算怎办?”薛谦调开视线故作轻松。
“行,放心吧!好歹在美国还有个学历,英文很溜儿!钱花光就找份工作养活自己,推辆板车上街吆喝卖菜也成!”梁少爷信誓旦旦地,天性就是乐观人。
他念书时数理化全挂,学得最好门确实就是外语,因为能说会道、喜欢结交各色杂毛朋友,整个儿人机灵劲全在那张嘴巴上。
薛谦冷笑声指着梁少:“钱花光也不准出去傍大款、傍富婆!”
梁有晖向警官敬礼,赌咒发誓:“绝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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