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恨不得从电话里伸只手过去,撕开凌河那副听起来过分冷静面具:“你现在到底在哪?!”
凌河无奈地叹口气:“在海湾1号路往南方向,刚过公车站,快到观潮别墅。这地方真眼熟,有点怀念咱俩上回打架撞车呢。”
凌河在电话里带着淡淡笑意,
迷离雾气愈发清晰,他们就快要走到这条路尽头,让切真相大白。
凌河安静地驾车,车里放着他常听德州乡村音乐。他般不爱听摇滚、朋克、或者那些非主流先锋派音乐。他车里永远放着乡村音乐,那种悠闲舒缓旋律和沙哑淡然歌声,仿佛透着北美大陆乡下牧草和矢车菊清新气息,让他心情和肌肉都很放松。
严小刀电话果然进来。
凌河瞟那号码,叹口气:“咳——”
是别人他都懒得接听,省去那些婆婆妈妈解释,或者被群人争先恐后地对他施舍所谓同情、慰问、心疼之类。他根本不需要欣赏周围人圣母般光环笼罩人间言行,他只需要痛快地手撕仇人,让这切结束。
去,在咱们地盘上就是被们瓮中捉鳖,而燕城那边是远水解不他近渴,他现在不威胁也没机会。”
他们在围拢靠近目标车辆,古耀庭最终落网就是早晚事,可能是十分钟之后,可能三十分钟,也可能两个小时,总之逃不出天罗地网,走不出这片港湾。
所有人却在这时收到嘲弄、威胁照片。
这就是对手抡过来招隔山打牛式负隅顽抗。
鲍正威镇定地说:“慢慢靠拢,收紧包围圈,别放他走,静观其变。”
凌河接起电话:“小刀。”
严小刀听见凌河声音简直如释重负,喘息声仍然粗重:“你在哪呢?”
凌河说:“在路上啊。”
严小刀:“你,你在哪条路上?你等着,过来找你。”
凌河:“不用找,你跟着薛队长找嫌犯就成,你找干什?”
就这片刻工夫,每人手机随着连续串振动提示音,又收到两张类似图片。属于同套系,但看起来竟然不是同时连续拍摄。
恶毒散播者发来消息:【停止抓捕,不然,这里还有部全长72小时涵盖三天三夜精彩内容视频大片,公众会很喜欢这样重口味吧。】
薛谦盯着手机短信,骂街:“操他娘,人渣。”
散播者继续说:【想见见凌小朋友,凌河,要亲口和你聊聊。小朋友,你还不知道你母亲当年怎死,故事很精彩,呵呵。】
沿海岸线游走这条公路上,凌河看罢短信,视线光芒从手机屏幕上收回,面无表情抬头望向车窗外,远方道路尽头腾起片紫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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