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铭勋解释其中缘由:“戚宝山这多年都不听话,就不是路人,坚决对某些生意不肯沾手,分明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想要洗白,他们也是怕戚宝山提前跳船甩锅嘛!”
结果戚宝山还真跳船。
薛谦又问:“凌河在慈善拍卖上抛出来那块瑞士表呢?”
简铭勋说:“那是小鲜鱼儿们得到百万打赏!麦允良和卢易伦也都有这样块表,但凌河手里那块表价值最昂贵,他最稀罕!”
“所以凌河确是有目而来,是想找你们复仇……”薛谦思索出关键问题,“凌河这小子是怎‘进去’?他怎流落到燕城?凌煌既然不是凌河亲爸,是他什人?”
来。
梁通与简铭勋这两个人,平时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亲密来往。二人气质面目迥异,行事作风大相径庭,个盘踞在燕城另位在港口偏安,私底下才真正是沆瀣气、狼狈为*对老基友。
俩人认识多年,亲密程度达到每周固定时间两次电话密谈,每月私下约见次。
以平民白丁身份白手起家做出番事业,这两个人最懂得征战沙场和坐守江山艰辛不易。没有权势背景作为坚实靠山,他们永远只能被摒弃在圈子外面,捡拾点残羹冷饭、旁人吃剩渣滓。想要抢先迈过通往财富彼岸狭窄独木桥,把旁人都纷纷挤下水而自己扶摇直上,他们就需要块楔入那个圈子敲门砖、点金石。
梁通和简铭勋恰恰就寻找到某条“捷径”,尽管这条通向富贵通达荆棘小路,是要求他们不择手段泯灭良心,常年披着伪善面具,在善恶黑白两幅面孔中间颠倒转换自欺欺人,担惊受怕夙夜难安,出事恐怕头个被抛下大船做挡箭牌或者替罪羊。
简铭勋说:“凌河就是他
简铭勋挂着吊瓶坐在审讯室里,把梁通还硬撑着不肯交代事全都交代。原本共享同条救生船两位老基友,也在大难临头各寻生路。
简铭勋对薛谦说:“陆队长遇害事,是古耀庭指使郭兆斌动手。他们绑架陆警官,逼迫不成就下杀手;假若逼迫成功,如果陆警官屈服于他们威胁杀严逍,就能打击戚爷势力,能箭双雕是最好。”
薛谦抓住这条细节信息:“你意思是,抓严逍也有预谋?”
简老板头看起来像个冲过凉水大西瓜,脸上肉塌皮松,完全没往日神采,身虚汗,却还在努力配合交代案情:“当然不会随便抓个路人来做套,严逍就不是路人平常人,他是戚宝山干儿子,那也是戚宝山块心头肉啊!”
薛谦给简老板递块干净手帕,他用烟卷戳着桌面:“古耀庭原来这嫉恨戚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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