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亲凌河眼皮、额头:“做吗?想来吗?”
严小刀动作温存,试探节奏不疾不徐,这样问话意义非同般,当然不是般寻常“做”。
肢体纠缠着重重地拍合,汗水淋漓,这样情欲刺激,任何男人无法抵御。
严小刀失神视线中晃动着凌河身躯,修长而完美。
凌河在他面前亦毫无保留,裸成希腊神话油画里才有不穿衣服美男子,除满头飘扬发丝以及胸口信物吊坠,其余丝都不挂。凌先生性器颜色漂亮可口,全身上下无处不美,他很喜欢……
射得欢畅,满足而疲倦。
严小刀挣脱那两根搅成乱七八糟裤装背带,这种伪劣版本性爱玩具束缚不他,前几天从马场打包回来那根马鞭还算勉强够劲儿。两人移驾大床,用叠烙饼姿势摞着,动情地喘息互吻,趟分明不够,只是今夜道开胃小菜。
微垂在沙发扶手上。
侧颜和喉结组成道曲线不停战栗,轻抖,吞咽,能看出身体里最细微快乐感受。
两人在交错深吻间隙争夺氧气。室内空气越来越稀薄缺氧。他们脸都变得绯红,每声喘都让空气因子炸裂出火星。凌河俯视着这英俊面孔,用力狠命楔入随即严丝合缝堵住小刀嘴,从唇齿间逼出压抑呻吟,感受到那下面致密温热地方猛地收缩。
“操,你快点。”严小刀低声命令,想要更深入地求索那里面快感。
“怎操?你选。”凌河发梢垂在小刀胸口,直接将感叹词翻译成动词。
“洋鸟儿都是粉色?”严小刀轻声调戏,抚弄着凌河两腿之间漂亮器官。
“没观察过别人。”凌河实话实说。
“别人都没你好看,你最好看……”严小刀用低沉嗓音轻撩。
严小刀垂下眼睫审视,伸出手握住自己性器,用粗糙手指轻缓地捻,直捻得这玩意儿重新勃起,线条硬朗坚挺,青筋徐徐地胀出。他又拉过凌河手握住,就是给凌河看,轻声问:“喜欢吗?”
凌河用眼神说:喜欢。
“操狠点……来。”严小刀眼神湿漉漉,那里面充斥着享受和宠溺,只要能让眼前人高兴,爽着,他就乐意给,无关任何事,不需要拐弯儿抹角复杂心理建设。
凌河眼底扬起片兴奋灯影星光,猛地抽出身体,把小刀抱起,在沙发上扶正。
严小刀于是像家里大爷似端坐沙发上,仍然被捆绑着,凌河体贴地在他身后垫起两个靠垫,下刻狠辣地楔入,刺出阵徘徊在重低音区叫床声。
只凭那样声音,就性感极……
能让严小刀这样男人在床上爆出这种动静,换个人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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