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挂断电话,目视前方看不见尽头灯影长河,这话是对身旁严小刀说:“现在拘捕就是保护他们。你快去找你那位亲密干爹吧,也不希望戚爷这时候挂!”
这半天在燕城折腾个来回,严小刀漏接戚宝山至少两个电话。
他深入虎穴搞谍报工作,是真顾不上给干爹请安,第回看到来电显示故意没接,第二次他正在跟郭兆斌打架,直接漏看电话显示。
坐在车里,他才有工夫打个汇报电话,脑子里却全是血泊中陆昊诚以及脑浆迸射郭兆斌。
“干爹,今天回来晚些,您还好?”严小刀嗓音沙哑。
梁少脖子把人摁在墙上,身体上强烈悸动也绝不会玷污他固守信念和立场:“有晖,这件事定会查清楚,你别跟撒谎,别让知道你爸认识陆警官,别让知道那件事是你爸做……无法接受这种事。”
“无法接受,绝对不可能接受。”薛谦又重复遍,就是对梁有晖感情回应。有些事将人心深处最痛伤口撕开,碾压他底线,不能妥协。
“哥,到底怎?”嘴唇上热度未消,白茫茫雪花在眼前纷乱扑簌,梁有晖被这冷热相激,不由自主打个寒颤。
薛谦眼里灯光好像飘浮在汪洋中,灯影随水光晃动,冷硬刚强面具之下也会偶尔流露脆弱。那样神情,梁有晖当时也没看明白。
梁有晖满心以为两人之间心意明,互相都很有好感,面前就是条通往没羞没臊幸福人生康庄大道,他很快就能与他爱慕薛警官进入情投意合夫夫二人转生活。但是,为什他薛哥眉头紧蹙,眉眼间射出某种痛苦难过情绪呢?为什他连陆警官是谁都还没搞清楚,就好像被扔进冰窟?……
“还活着没死。”戚爷似乎更哑。
“您没事?”严小刀问。
“好得很,你去哪不回这吃饭?”戚宝山可能确实在等儿子回家吃顿晚饭,或许是最后顿晚饭,却没等来人,能不失望
薛谦撇下梁有晖,从小巷口出来,再次接到凌河电话。
凌河已经撤离被当地警方占据案发现场,正在开车回返。凌河直截当对薛谦说:“薛队长,多嘴提醒您件事。”
薛谦道:“说。”
“已经有个重要人证挂,薛队,您现在别再管那具不能吭气尸体。”凌河快速说道,“您在这里四面包抄围堵,对手可能也在包抄围堵,至少还有两位很重要证人还活着没死,但能活多久就很难说。”
“凌先生运筹帷幄全盘照顾得真周全,呵。”薛谦吐槽句,心里也清楚,“们人已经过去,即刻下令拘捕戚宝山和谈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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