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舅舅”打算吃辈子,出身卑贱个江湖混子就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什东西?无耻龌龊之极……梁通从牙龈处磨出真实恨意,被人捏住软肋而遭到威胁,确实不爽。
偏偏这把火已经烧到他后脚跟上,麻烦甩都甩不掉……
凌河走在触感很好织锦地毯上,两侧壁灯从不同方向复制他影子,再精准投射在地毯上。
宫殿路径四通八达,凌河记忆力很好,从记忆脉络中极力过滤掉已经走过路径,在这座蜂巢样错综复杂大楼里仍然感到迟疑和迷惑。
他也知道这栋宫殿里定有很多摄像监控,他脸早就在监控里露相。
郭兆斌盯着监控里若无其事闲逛实为四处探查找人凌河,按铃叫来锦绣皇庭保安头目,指着屏幕画面:“这条大鲜鱼儿,有人看上想要他,先去把他抓,今晚没准能上道‘大菜’!”
保安头目面露迟疑,戳着没动。郭兆斌又不是锦绣皇庭大老板,果然山中老虎不在,猴子也敢假充门面颐指气使?
梁通在电话里警惕地追问:“你要抓谁?”
“那个姓凌小子,他也进来。”郭兆斌浑不吝地咧嘴笑,带着调笑意味,“百闻不如见呵呵,比妞儿都俊!踏进渔网,就别怪咱们收网。”
梁通几乎脱口而出,混蛋,谁他妈跟你是“咱们”?
不同风味餐厅、酒吧,以迷幻奢华灯光招揽着豪商贵客。这地方号称燕城头号会所,果然无论餐点菜肴还是“人肉”佳肴都汇集各国风味。凌河从间法式餐厅门前路过,余光瞟到门口菜单上列着象屎咖啡,就这巧,在飘着象屎咖啡香气地方撞见他想要偶遇
“你给住手,这什地方!”梁通厉声阻止,“这是名下产业,警察就守在外面,你不要动凌河,别给惹事。”
郭兆斌心生不满,不是个滋味儿:“梁老板,算是听出来,您这是摆明瞧不上,也不想给舅面子?做生意赚钱发财时候,抱着团恨不得喊亲哥们亲大舅爷!没有庭舅在中间帮你牵线搭桥讲好话,你这家窑子当初能开得起来?你他妈也早就被严打扫清夷为平地!这会儿出点小麻烦,就急不可耐想要开船甩人?不仗义吧梁老板?”
梁通:“……”
梁通气急败坏时反而不想说话,在通话中缄默,就是无声地忤逆这些人。
他这样红顶商人,政商两路通达,与权势互为寄生依附共生共荣关系,已经不可能脱开这层大网,总归不愿明着得罪上面红人儿,而庭爷现在就扮演这个“红人儿”角色,以至于那厮“干外甥”之流阿猫阿狗都敢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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