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车轮胎厮杀出火星,在路上留下几道互相交错缠绵悱恻车辙痕迹。
那辆车驾驶室内伸出个圆溜脑袋,定睛瞧:“呦,还是女!就说嘛,没卵球开车都是这样,真惹不起!”
这话很没眼色地戳到毛仙姑敏感点:“女怎?你谁啊?有卵开车就都是你这个墨墨迹迹怂样,要过又不过,要让又不让!”
车后座上两个有卵爷们都听不下去,严小刀无奈地伸出二指,轻轻扥毛仙姑后脖领子:“姑娘,咱们……”
右侧车子里装车精健汉子,赫然发现他们这排后座,发出惊呼:“……老大!!”
却好像腰上很有韧劲,每次都在离心力快要将他甩飞瞬间,轻松自如地用腰力又掰回来。
车窗外弥漫片黄土,远近都辨不清楚,贩卖鸡鸭羊狗摊贩消失无踪。往日人流如织乡下集市上,只剩野羊拉散粪般点缀路旁零星摊位。
凌河身旁多年虚位以待位置,终于坐上他想要人,但总觉得缺样东西。
“那个糖葫芦摊呢?”凌河突然转过头问小刀。
“那个摊子即便还在,糖葫芦也不能吃吧。”严小刀笑说,“你看这漫天尘土,那糖葫芦上裹得就不是糖,裹得都是土渣儿。”
也是凑巧,他们赶往南郊县回马镇路上,与同样快马加鞭赶去严家兄弟狭路相逢。开车伶俐小子可不就是杨喜峰。
“还有那个姓凌妖精!”杨喜峰怒目而视车内端坐条化作人形蛇蝎美男。
严家群汉子冲下车,将凌先生车围成密不透风攻势,个个脸上迸发出终于救出大哥感恩狂喜,以及终于捉到罪魁祸首同仇敌忾。若不是毛致秀眼明手快从里面锁住车窗,兄弟们就要拥而上把大妖精从车里拖出来,拿板儿砖揍顿砍蛇尾巴祭旗都难消心头之恨。
严总以眼神和手势都制止不住峰峰宽子这些人奋不顾身
在凌河为数不多温情意识里,糖葫芦外皮上那层渣子都是甜。凌河眼里透出层失望,严小刀拍拍他手:“成,以后给你在家里做糖葫芦,干净。”
凌河毫不给面儿:“严总什时候也能下厨房?你不是就会吃?”
严小刀笑得豪气爽朗,脸皮厚得很:“不就吃你几顿饭吗?别人做还真不稀罕。”
两人路闲来斗嘴,无非是掩饰紧锣密鼓急迫心情,注意力直没有离开前方道路中间团乌烟瘴气。
毛致秀车子开得太猛,在个拐弯处,跨在直行道上就敢右拐,直接别住右侧齐头并进另辆车。右车猝不及防,怼歪毛姑娘右后视镜。车里吼出嗓子抱怨,“你小子怎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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