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手脚毫无力气,因急火攻心而愈发头昏气短,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徒劳地眨几下眼,驱散眼前团发黑影像,瞪着压他身上凌河。
他嘴角喷出口血沫,是臼齿磕破口腔黏膜导致局部出血。
凌河以腿膝盖着地,避免压坏小刀受过伤肋骨,却又以寝技小技术牢牢扣住肘关节,就不准他起身,声音带有调戏闲情逸致:“小刀,服吗?什时候输过?”
严小刀喘息着质问:“你……给吃什……”
凌河温存地抚摸他脸,沉溺于带有占有欲望钟情与满足:“小刀,你别怕,只是种轻剂量麻醉剂,会让你肌肉麻痹段时间,过几个小时就好,你别做无谓挣扎。”
好使,踢人可能差些,躲别人黑脚以守代攻他还能撑得住。
凌河再脚劈过来,严小刀是从这时刻感到双腿发软,呼吸紧锣密鼓开始急促。
那种感觉非常奇怪,绝对不是他脚瘸。他脚踝与小腿明明血脉肌肉相连,然而整个下半身都像要脱环儿,脱离头脑意识指挥,提不上这口气!好像是缺氧产生出虚弱无力感,血液里含氧极度不足,在不停顿运动战中终于逼近那条临界线,整个身躯就如同泥牛入海、沉石入湖,让他周身突然虚脱无力!
凌河黑眉妙目张俊脸,突破片模糊水汽逼近他,甚至不需要显露张牙舞爪戾气,面孔仍然优雅,摆臂甩腿身形游刃有余,脚将严小刀逼到客厅死角。
这脚严小刀要是再想躲开,就只能蹿上房顶抱住那只晃得心烦意乱吊灯。
麻醉剂只在他运功发力时才会触发生效,他只要用力就会剧烈气喘,血液含氧量急剧下降。
严小刀简直怒不可遏:“你还跟玩赖?”
凌河毫无羞耻愧意:“两军交战,输就是输。上兵伐谋,严大将军你管怎赢你?”
严
这不可能,他即便不带刀也不至于打输给凌河……
严小刀眼底划过片仓促震惊,光芒随即遭遇击而碎。破釜沉舟力挽狂澜已是有心无力,他眼瞅着凌河最后这脚摧枯拉朽荡气回肠,精准地踢中他耳侧,从耳垂撩到下颌!
阵尖锐痛感从面部胀起来,让他站立不住,脚步踉跄往后仰去。
“啊……”苏小弟抢在毛仙姑前面爆出声低呼,情不自禁捂住自己下巴,又下意识地活动活动下颌骨,可是心疼坏呦!
这样场景,与当初在临湾码头上如此相似,简直像历史重演般。懊恼与沮丧情绪争先恐后纷至沓来砸向严小刀。他随即就被凌先生眼疾手快捞住后脑勺,两人几乎同时砸在地上,个摞着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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