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凑巧,你能猜到举报他这个人是谁吗?”
薛谦说出每个字都盯着凌河脸。
凌河干脆地说:“猜不到。”
薛谦没给凌河喘息机会:“那你知道受害人是谁吗?”
凌河沉默。
袋速冻饺子吃完,薛队长瞄到凌大厨去洗手间,起身就跟过去。
凌河从洗手间出来,与薛谦错肩片刻须臾,薛谦掌伸出去按在墙边,毫不客气地拦住去路,对凌河勾勾手掌。
凌河心里料算薛队长就不是过来排队解手。
薛谦找个严总视线无法拐弯就看不见听不见客厅角落,低声道:“凌先生,就是找你聊聊,关于凌煌那件相关案子。”
凌河听,怪不得薛谦出差特意“路过”峦城。刑警队长平时忙得日夜颠倒四脚朝天,哪有闲工夫跑来寒暄要饭?显然,薛谦不是来通报普通案情,这人也绝非“路过”。
薛谦眯眼描摹凌河脸上每分每毫细微变化。凌河慢条斯理地用条毛巾擦着手掌,擦手力道几乎要将毛巾撕成粉碎,每节指关节都攥出刺眼白色,攥出叛逆和抗拒情绪。
凌河也明白薛队长特意避开严小刀,试图单独撬开他嘴,这算是薛队长顾及他隐私,表现出番关怀体贴之心?路不依不饶穷追猛打,这番体贴不要也罢,有什可问?
凌河眉峰微挑,反问道:“薛队长问?你觉着是谁啊?”
薛谦再接再厉乘胜追击,以审案节奏加以诱导再层层推进,在凌河闪烁不定刻意回避目光中放出第三句话:“凌河,凌煌当真是你
凌河冷然道:“原来,薛队长就是来问案。”
薛谦讲话干练利索,简明扼要,就说三件事。
“凌河,关于凌煌那件案子,经侦部门已经有大致眉目,先给你透露二让你放心!集资诈骗和走私都有内情,省内发改委、法院和海关有几个内鬼,贪赃枉法偷梁换柱,与人合伙罗织罪名。凌煌出问题之后,他公司资产当时都被查封。然而,那些资产变现之后价值大约二十几亿,在档案中七零八落下落不明,这笔资产和现款可能被人以其它方式贪掉。专案组会继续调查,查出来定会给你个交代,能追回财产尽量帮你和你家人追回来。”
“辛苦薛队。”凌河点点头,早知道就是这样。
薛谦眼带丝迟疑和不忍,还是讲出第二件事:“凌煌这个人,在出事入狱之前,还犯件小案子。但他当时贵为大老板毕竟有头有脸,有人报案指证他,被他轻而易举化解,就不之。他……他被人报案参与猥亵男性未成年人,在公司和家中有针对少年不轨行为,这件事你是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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