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衣服迅速全部湿透,浪高过浪水花铺天盖地将他们包围,咸腥海水与温热肉体散发出味道在鼻息间萦绕,让人在无比愉悦兴奋之间快要窒息……
凌河湿发撩到严小刀脸上,湿透白色衣物贴身勾勒出两人胸膛和大腿形状。
凌河臀部偶尔顶得严小刀前裆有点难忍。摩托艇每次往前蹿,都让他控制不住惯性,往凌河后背重重地撞上去。
双人摩托其实座位足够宽敞,严小刀后来隐隐发觉,不是座位太窄,是他自己问题……爱恨交织到最后剩下,终究还是无法割舍爱与钟情。
凌河上身穿是件半开襟“亨利衫”,三粒纽扣都散开着,被海水浸润胸口毫无遮掩地放射出蜜色光彩。
刀伸开手臂抻抻筋骨:“成啊,老子也去租条皮筏子,你来不来?”
严小刀是有意嘲讽某人骨子里既小气又害臊,肯定不会脱衣服下海游泳,那样就不是凌河。
挺直着脊梁吹海风凌先生,翻给他个淡淡白眼,随即兴致勃勃地提议:“带你去坐摩托艇。”
浴场老板圈出块水域,出租双人座摩托艇。严小刀挑眉问:“你喜欢这个?你玩过?”
凌河摇头:“从来没玩过。”
两人从浅滩中步步走岸,好像踏着波浪浮出水面,身后是海天线望无际波涛。严小刀偏过头瞟着前胸后背都湿透凌河。这人亚麻色长裤也都湿,裤脚遍是泥沙,下体微微显形。
严小刀瞄眼,迅速移开视线看海鸥,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不得不承认凌先生果然每顿饭没有白吃八两干粮,从小喝牛奶、吃牛肉、啃黄油长大少年,发育得很不错。那天在酒店洗手间里教这小子怎撸炮,他就看出来……
凌河当晚跟小刀说,他临时出趟远门,订红眼航班,快去快
严小刀咧嘴:“你行不行啊?来吧!”
凌河当仁不让地吩咐:“你坐后面,来驾驶!”
摩托艇在阵刺耳马达轰鸣声中,猛地从严小刀屁股底下往前蹿去,让他猝不及防后仰着几乎被甩下水。他凭借柔韧腰力又折回来,这回学乖,严阵以待勒紧凌河腰,抱着凌河从浅水湾向海面深处乘风破浪……
凌河绝对没有开过这种极其幼稚电动玩具,他没有跟任何人玩过需要身贴身、肉贴肉双人游戏,以前就从来没想过。时至今日,他所刻意苦练切本领技艺,都含着深刻筹谋和算计,都是有目而为之,从来不是为娱己或者娱人。这样快乐逍遥与他二十年来人生毫无关系,这是天堂般人生享受……
他全部第次,也不过都给严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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