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迅速拨通梁有晖号码,对着电话里那风尘仆仆却又带着欢欣雀跃期待声音阵劈头盖脸:“少爷你抽什疯?你有毛病啊,谁让你来?!”
梁有晖在薛队面前向乖巧讨好,嘴里像含着勺蜜:“薛哥你别生气嘛,就是关心你,过来瞧瞧你身体好些没?”
薛谦质问:“你怎知道在这儿?
三市交界城中村实地走访,收获突破性证人线索,旧案如同个巨大怪物终于被拖出藏身泥沼,还沾染着身黑血疮疤与无法剔除俯骨之俎。剩下任务就是由专案组办事员们耐心地进行案头和取证工作,点点剥开尘封灰尘和苔藓,将那大怪物剥现出真实面目。被线索点燃起各方干劲和热情格外高涨,条分缕析信息股脑传回当地市局,最终好消息指日可待。
彻夜不眠不休薛队长,确实累坏。
他这趟外地公差收获颇丰,破案立功很有戏,可也快要把身骨架子折腾散掉,这时候趴在警车后座上,感觉好像浑身骨头都被拆分开来,又经过重新排列组合,哪块跟哪块韧带关节都还没有合并长好呢,胳膊腿都像新装上,陌生得不听他意识和神经使唤。
便衣侦查员们在村口进进出出地进行收尾性工作,薛谦直接趴警车后座睡着。
然而,这人才享受片刻打盹,就被手机里夺命连环提示音吵醒,睡眼惺忪地接起电话,声音有些软:“嗯,,嘛事?
“谁?谁去你们局子找?”
薛谦脑子懵,从车后座挺直坐起来,结果脑袋顶不慎撞到车顶。身体还处于停滞罢工打盹状态,脑子已经被撞醒,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本地警局同行以寻他开心口吻向他汇报:薛大队长,有位姓梁长得还挺帅,据说是从燕都赶过来,带着花篮果篮和营养品,过来看望为民除害身先士卒身负重伤薛队长您,现在就在隔壁会议室里等着,您打算跟这位梁先生说点什?这人估摸从机场直接赶路过来,还没吃早饭,不然们请他在公家食堂凑合吃份包子馄饨配雪里蕻小咸菜早饭套餐?
薛夜叉脸色都快绿。
他年纪不小也贯脸皮厚,性取向这事他从未刻意隐瞒过队里领导同事,毕竟,你个三十岁相貌身材都很正点爷们,没有心理疾病没有生理上难言之隐,从来没交往过女友这种事瞒不过,谁爱说闲话让他们说去。平时也没人真敢找他麻烦或者说他闲话,能做到两杠两星二级警督是他业务能力体现。然而这忒出个差在外地,梁少爷你要把老子花边新闻炒作得满城风雨吗?你那套花花肠子上面顶个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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