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游景廉原本发迹地点就在这里,追本溯源,切都找到原始脚印踪迹。
但凡确认其中人身份,还能找不到其余同伙?只要将游书记这路社会关系掰碎揉烂就清楚。
严小刀投桃报李,也给薛谦贡献条线索:“薛队长,昨夜里为追王崇亮摔跟头,从这道楼梯上滚下来,这跟头其实也没白摔!”
严小刀蹲到旅馆楼梯台阶最下方,给薛队长指点:“你看,这栋旅馆虽说是新建,但以这背后倚着斜坡地势,可以想象原先李淑萍夫妇老店,也是差不多同样格局,这个楼梯拐三道弯,应当就是依山而建原有建筑布局。这个形状个色楼梯,不仅摔过,当初应该也摔过陈九致命跤!”
薛谦下子明白严小刀所指。严小刀说:“陈九腿上有骨折痕迹,推测他很可能是遭人
界线人身份也就没必要再对薛谦隐瞒。
“其中个凶手,如你判断那样,出于某些奇怪行为癖好,或者说存在变态性心理,他在死者胯骨和性器官附近,直上直下用刀尖连续戳出许多尖锐形状伤口。”薛谦从他手提电脑加密图库里调出照片,悄悄放给严小刀看,“你再帮仔细瞧瞧,这两张图片是不是很像?”
严小刀趴上屏幕定睛细看。前张图片就是他已观察过陈九骸骨,而后张图片,显然来源于雨夜临湾码头。他眼就认出枕木拼接而成甲板,在那片木头上,竟然也呈现出刀尖戳出片密密麻麻小孔。
沧桑木纹上遍布刀痕,定让密集恐惧症患者感到碍眼和不适,然而在辨别能力精准严小刀面前,这就是块足以昭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决定性物证!
他目光与电脑屏幕放射出辐射胶着在起。每个人使刀力气、角度,都具有独无二排他性,无法模仿,不可复制。在严小刀这样人眼里,辨认刀痕就如同警局鉴定科专家读取指纹。
“这是谁?谁用刀?”严小刀话出口脑内灵光乍现,自问自答,“游……游景廉?!”
“就是这个人。”薛谦用最细微动作点点头,“出事那天夜里现场提取到这个证据,也觉得很像。”
严小刀感到难以置信,游大人毕竟坐到方大员高位,这人难道十五年前曾经落草为寇?游景廉平日阴晴不定道貌岸然,竟然做过这样惊天血案,无法想象,知人知面难知心啊。
薛谦附耳说道:“而且,游景廉调任到咱们那儿之前,直在南方任职。查过,他不是咱们老乡,他原本是三江地人,籍贯和出生地都在距离这里仅仅只有二十多公里螺江市。”
这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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