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自己失去控制地向深渊堕去,无法自拔无力解脱,饮鸩止渴越陷越深。这也像是命运种残酷循环,就快要转回到当年狭窄幽暗荣正街后巷子那条老路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他所有第次,都只给严小刀。”
,陈瑾为什喜欢在他父母床上做那件羞耻事?
双方体力和武力上毋庸置疑差距让陈瑾干起那件事毫无顾忌,任性地肆虐发泄着血管里往复冲突粘稠燥热血液。床头摆放着齐家父母与儿子合影,陈瑾故意将小轩脸掰过来,正对那幅合影相框,仿佛这样就能让齐家父母、让所有人欣赏到他此时杰作……
陈瑾心里清楚,他是在用那个人以前常用姿势,做着模样粗俗不堪行为,就像许多年前,他隔着破烂门板听着女人屈辱求饶声,遍又遍目睹那个恶人所做恶劣不堪事。他就是无法控制地在重复这切老路,尽管他并不想这样。
只有偶尔床上这般,bao虐变态生理发泄,才能掩盖他心口疮疤,才能暂时缓解掉他每每在网络和报纸上读到那令人耻辱千夫所指名字、每每在街头巷口听到关于十五年前陈年旧案人们指摘谈论每条蛛丝马迹,这些时刻他所遭受内心煎熬。
常年这样煎熬,早已让他不够宽阔强大心胸发生强烈质变和扭曲。
他曾经单纯清白童年时代,也早在十五年前那个血光冲天雨夜被毁得干二净。记忆中那些阴霾,或将牢牢缠住他,笼罩他生。
他在抽动着宣泄出来时,偶尔泄露出些口风,也不知齐雁轩那时听懂没有。
“就是个人渣,不是好人,也做不成好人。”
“小轩你知道什?是杀人犯儿子,你不会瞧得起……是那个杀人犯儿子……”
陈瑾那时眼眶也红,抱住几乎昏过去齐雁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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