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清扬将西装穿上,做模做样地捋发型,破罐破摔道:“你不就是想打听那个姓陈儿子?又没卖他,他死活关个屁事?!
严小刀此时已拄拐站在凌河身后,问出他最关心问题:“陈九儿子现在人在哪,叫什名字?”
芦清扬不屑哼声:“陈九个杀人犯,杀人犯能养出什好东西?
“他儿子也不是省油灯,当初在‘慈恩堂’那两年就是个很难搞刺头,早就想给他卖都找不着买主,谁家乐意买他这样性情不讨喜男孩!
“后来他跑,吃穿丁点恩情都不念,他就直接跑,狼心狗肺东西,没替赚来分钱!
瞥,姓芦那位情妇也不年轻,半老徐娘神色慌张地用衣服遮挡胸脯,身白花花肉混乱颤抖,指不定又是哪家出来偷腥解馋如狼似虎妇人。
“拍什拍?!”芦清扬衬衫西裤仍然凌乱,扣子都上下系错位,发型被发胶和汗水混合着黏成坨,愤怒地喘息道,“你到底要怎样?你不就是想打听‘慈恩堂’吗!”
凌河直截当:“雷征你认识,她什人?”
芦清扬瞪眼,还没来得及答话,他情妇全替他招:“不就是你们家那只雷老虎?哼,还说要拿菜刀砍死!”
芦清扬蓦地泄气,无话可说。
“过十多年偶然当街遇见他,那小子长得很有特点,脸戾相,过去这多年还能眼认出来。”芦清扬说到此处突然猥琐地笑,笑得很不善良,“没想到他还敢在附近住,竟然还考上大学,他是真怕遇见知晓他底细老熟人啊,特意还改名字。”
“他以前叫陈芃,就是草字头下面个平凡人凡,命若草芥个贱种嘛,这名字最适合他!他自己不乐意,嫌弃这名字不吉,后来悄悄改,可惜再怎改也改不掉他卑贱出身、被人唾弃家庭!他改成个王字旁,还他妈惦记想当上贵胄之士公子王孙呢,呵呵,做白日梦!”
凌河干脆
“原来是这样。”凌河挑眉大悟,“原来芦校长您开是家夫妻黑店,做大半辈子人口贩子生意!只不过,您两口子以前是开福利院往外面倒卖孤儿,现在是开英文学校往三流四流国家倒卖学生?”
“福利院卖孤儿?”他情妇也惊诧,“芦清扬以为你这种怂货只敢卖假证、卖肾,你还卖过孩子?你、你这不是犯罪吗?”
凌河懒得多废口舌,晃晃手机,记无形刀戳中芦校长心口:“发给您家母老虎呢,还是发给您二夫人家公老虎?不然发双份给他们欣赏?
“这要是在古代,您两位是要被浸猪笼,您就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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