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呈现道长龙般蜿蜒碎裂痕迹,半扇玻璃板摇
两人手指和肘关节都磕得生疼,凌河在反抗中,bao怒:“严小刀你卑鄙无耻!!”
冰绿色瞳仁被逼出片鹅掌枫叶血红色,带着淋漓破碎微光和嘶哑挣扎,手肘可能都磕成红肿……凌河那时被压成个极其羞辱难堪姿势。本就身高腿长绝不娇弱副男性身躯被另个强悍男人压着,那种昭然分明受迫姿态对在场两个人都是极具感官冲击力景象,血脉偾张。
凌河全身肌肉都绷成棱角坚硬岩石,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衣冠禽兽,眸子里原本蒙着层很好看光膜,碎裂坍塌掉。
“你放开,你敢。”话音从牙缝里撕磨出来,凌河眼神寒冰彻骨盯着近在咫尺之人,浑身蓄势待发像下刻就要跃而起。
……
制造个机会与们这些人狭路相逢,对吗?
……
所有这切,就是局策划完美攻心战。
步步为营,处处心机,攻就是你严小刀心。
而他对凌河无法割舍情感,有多少就是由来于对方那副任性躯壳之下偶尔流露脆弱无助,激起他强烈保护欲和疼惜之情,好个滴水穿石润物无声,让他在朝夕相处耳鬓厮磨中动真心,让他牵肠挂肚,欲罢不能……
……
严小刀还是下不去手。
他做不出那种禽兽卑鄙之事。那不是他能干出事。凌河不愿意,难道他愿意?
他不爱好那些变态趣味,人生在世难得求知己,求到这个地步,已是近乎卑微地恳求对方句坦白、声慰藉、点爱惜。
凌河在反抗中脱出他压迫,自残般直接将自己从茶几抛到地上,家具尖锐棱角和地板冷硬平面定弄疼身体,有丝黑发咬在唇齿之间,额头和后心全部被汗水浸透。
你到底站不站起来?
严小刀突然将凌河两条大腿掀起来,以全副分量将人压成屈分姿势。茶几上瞬间风起云涌双方陷入肢体对垒和纠缠,撕扯开衣物下面露出大片诱人蜜色胸膛,充满雄性张力粗喘声音令门外蹲守熊爷双黑玻璃眼都露出惊惧,不断挠墙以排解紧张气氛,没听过这样可怕两只公妖精掐架。
严小刀五指扒住凌河腹肌下已扯到最低裤腰,露出股沟隐秘地带,低声问:“要是今天强你,逼你做你不愿意做事,你还能舒舒服服躺在这装死吗?你能不能直接从这玻璃板上蹦起来?”
凌河是那刻陷入震惊。
在这秒之前他都没有将今天龃龉放在心上,隔三差五来场舌战之于他是信手拈来安之若素,他以为小刀爆脾气也如阵龙卷风,撒个野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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