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眼看见。”严小刀就知凌河不会轻易认账,但他不打算再退让,“你敢说那不是你脚印?”
凌河特干脆地翻个白眼,扭过头去:“不是。”
严小刀嘴唇抖下:“对着你去世父母给起个誓,说那不是你干。”
凌河冰绿色眸子猛地针缩,突然怒不可遏,回手就是极为凶狠掌扇向严小刀脸却被抓住手腕。严小刀话出口心里也不是滋味,迅速收回上句:“不必起誓,你说不是你,那猜猜是谁,
在严小刀和凌河二人不张口说话时候,整栋别墅就陷入令人心焦鸦雀无声。主子打架,狗爱妾们都不敢喘气。
许多兄弟其实就在楼下客厅,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站着,听着那沙发翻倒砸地骇人声音,不知是应该冲上去劝架,还是应当恪守做小弟规矩,缄口不言莫管老大闲事。武力值上他们绝对相信他们老大很猛战斗力,反正打起来不会吃亏,可是,这为什啊……
严小刀自评价极少发怒,尤其对待凌河,能忍则忍、能放则放、能装傻尽量装傻,今日是忍无可忍。在他也十分要强、讲求男人尊严血性里,他无法容忍这样耍弄和欺骗。愿意忍你,但你不能得寸进尺就把当傻子。
呈后滚翻姿势躺倒沙发前面还有张茶几。
趁这茶几还没被二人抛起来掀翻在地,他把将凌河按躺在长方形茶几之上,以身躯和条大腿压上。凌河仰面受制于坚硬玻璃面茶几上,双腿分开被迫郎当垂挂在茶几边缘。
“凌河,你相处这久,待你怎样?”
“……这个人不配让你对讲出句实话?”严小刀双钢爪捏住凌河肩膀。
凌河那姿势很难受,但气势不会减,自下而上直视他双眼:“严总待向温存体贴,柔情蜜意,非礼勿碰,小心轻放,实在不当心把踹个跟头您自个儿心口上还先疼疼呢!严总您想要哪句实话?”
这夹枪带棒嘲讽生剐着严小刀眸子,在那双坦荡清澈眼睛里剐出层斑驳红潮。他哑声说出他想求证事实:“凌河,就问你,你常来常往起居间露台,东北角木头栏杆上,被鞋底磨出倒刺痕迹是哪来?木桩上那些攀上攀下鞋印是谁爬出来?露台下面如此陡峭乱石绝壁上长串脚印蹭掉绿色苔藓又是谁留下?你别告诉是哪只小野猫爬出来,你别告诉那是家里小二小三儿爬出来,它们俩都爬不上来,你可真有本事!”
凌河以双细致尖锐眼斜睨着他:“严总,您家里养着这多口人,猫三狗四都有,怎不下楼去挨个摔打遍问问?你亲眼看见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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