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晖怔然摇头:“吓坏,想问问你怎办。”
“酒店肯定看到就报警也不用你报。”严小刀迅速替这人回答,却又皱眉审视梁少,“网上说富商是谁?你房间里还谁住,你跟说实话?”
梁有晖摇头:“没有,就,可什也没干啊。”
简直他妈猪脑子!
严小刀都想替梁家亲爹扇醒这位此时此刻还在走傻白路线少爷:“是你房间里出人命,有晖,你跑这里干什呢?你就不应当离开现场。”
允良是死在某家高档六星酒店里,而且是裸死,当时就没穿衣服。”
“富商身份不明,不知谁做,现场判断像是玩太大,结果把人玩死。”
“天哪,麦允良直没有公开女朋友,他竟然可能是弯,还是那种癖好,真幻灭!”
“没错,就是。房间看起来很像电影里布置调教现场,很多那种奇奇怪怪好恐怖玩具,据说比性窒息什更严重,因为出好多血,好像失血过多给弄死,有钱人好残忍啊。”
……
他甚至能看到梁有晖裤脚和鞋头上有轻微血迹,但那也是麦允良血迹,踩在他前院草坪上,洗刷后丁点痕迹都能验出生化反应。
梁有晖俊脸上填满沮丧和失望,视线随着严小刀原地徘徊身形而移动:“小刀,你是不管?出事你就、你就这样,你还吼……”
“没不管你,而是你就不应该脱离现场乱跑,很简单件事,让你跑成作恶心虚畏罪潜逃样,还潜逃家里!”严小刀摇头十分无奈,与个智商水平有严重差距人谈话真是件很累事。这平白又让他脑海里掠过凌河身影,跟凌先生谈话绝对不累,没句废话——凌河还在家吧?
梁大少爷擤擤通红鼻头,拽着严小刀风衣后襟像缀着个尾大难掉秤砣似进屋,仿佛这样拽住小刀才能让他拥有安全
严小刀眼睛特疼,他需要频繁挤眼才能辨认屏幕上小字,各种爆料和渲染排山倒海冲击着考验他防线,在旁人都看不见地方。他极力撑住如山般坚韧表情,内心像被撕裂开来,被人抓扯着、搅着难受。
别人都不知道,他就在昨天傍晚,还见过麦允良,而且双方说过那些非常重要话。
他记忆力很好,以致这好记性已经成为个沉重累赘和负担。麦允良说过话讲述过往事句句桩桩交织回荡,陪衬着网络流言里最刻薄尖锐字眼,无法抹去。
……
严小刀与旌旗猎猎各路八卦队伍立场都不相同,他是个清醒且知情、立在局内与局外之间那道门槛上人。站在风中,他突然抬眼看梁有晖:“你当时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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