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吻住唇舌间也出故障,凌河试图咬他,撕咬他舌头随即甩脱他嘴。
“铿”声,硬骨与硬骨碰撞出闷响。
条胳膊肘砸在严小刀下巴上,砸得他被迫往后仰。凌河右手以反掌姿势掐住他喉咙,二人形成动不动坚拒对峙姿势,个叠摞着另个,灯下粗喘着瞪视对方,都隐忍不发。
“凌河。”严小刀并不想松开人,即便不用手摸,也感觉得到下巴肿起道红痕,凌河下肘砸得很重,用全力。
他怀中人僵硬成块不容侵犯磐石,眼眶从未如此爆红,已是怒不可遏,身上不只滚烫,而是向他喷射火苗!凌河掐住他就没松手,肌肉绷得像铁块。
从喉咙到喉结深处都重重地抖,有条胳膊在东拉西扯地推拒他。
严小刀手臂都在发抖,以往引以为傲经验化作虚无,自己像是台青涩试验品,狼狈地,bao露在对方面前,初尝如此钟情和疼爱个人滋味。他珍视地捧起凌河脸,罩住嘴唇,在无法用语言或从前任何经历来形容甜美触觉中探入对方口中,唇舌相交,将其间仍在徘徊犹豫切喘息都席卷空,那刻摧枯拉朽让野火瞬间燎原,将眼前切夷为平地,只剩怀中这完美人。
他想确认凌河就在他怀里,与任何肮脏龌龊交易已毫无干系,就真真切切存在他身边,给他个拥抱,句安慰,足矣。
“小刀……严总你放开……”凌河沙哑压抑声音埋没在严小刀润湿胸膛间,像隔层棉花,然而突然掌击中他心窝,力气所造成痛感可是实实在在!
两个男人力气都不小,几乎动手在床上翻江倒海打起来。
是自己表现太着急太粗鲁?
已是有史以来最温柔次。
严小刀对自己掌心糙感向有自知之明,被摸人肯定不舒服。他却摸得很爽,凌河手感妙不可言,身材完美,让他都自惭形秽……
他也自认不是个麻烦墨迹人,有感情就是有,没有就是
严小刀眼底因情动而滚烫潮红,以上压下占据压倒性优势,在肢体纠缠间从领口探入凌河后心。家居睡衣在他手劲之下迅速四分五裂地逃亡,钢筋铁皮都扛不住他指力,更可况区区层软布?
他手循着令人迷醉蜜色皮肤猛地探入凌河裤间。
他真为眼前人忍太久,太喜欢,以至于从前那些抗拒和抵触、矜持和傲慢,如今想来显得可笑,在凌河面前不堪击。
……
严小刀在某个瞬间听出凌河胸腔内忍无可忍挣扎和抗拒声,那下面如同埋座活火山,在不断地动荡颠簸中突然间喷发,喷出岩浆遮天蔽日扫走云端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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