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允良喝些茶,情绪稍缓,面色仍然发肿:“严先生,您可能感觉十分突兀,与您并不熟,原本素昧平生,却找您说这些,令人很不愉快往事。为什要对您说这些呢?
“因为,实在也没有什值得信任人可以说真心话!人前风光,人后寂寞,总不可
深刻痕迹。他无法相信在这繁华世间高楼广厦之下,会有这种触目惊心交易、冷漠恶毒父母。他自己不知亲生爹妈是谁,长于贫寒破碎家庭尚且留恋渴望父母之爱,他是真不想听到这种事。
麦允良凝固眼中映着窗外景色:“大概是,回归那年之后年,被送来内地,送给、送给内地最有财势手眼通天群大佬,就是圈子里那些首富们……父亲,就是用换来笔强大资本和舆论支持,求到个他梦寐以求议员会重要席位。那重要历史时刻,别人都有他那样人绝对不愿甘于人后,他商业帝国需要体面身份来辅助,需要像那些大佬表态度表忠心,需要……”
麦允良已有意含糊细节,关键人物名字个都没说出来,严小刀心里明白,绝不会只是求到区区个议员或者代表席位,可能是更高更显赫位置,如今都不能提及。因此,眼前麦先生定原本出身名门世家,只是名门庶子不幸做颗倒霉弃子,被迫用半生名声尊严换来某些人高官厚爵与纸醉金迷。
“你是说,八岁,他们下得手?”严小刀艰难地问。
“不,也不是,有人偏偏不喜欢幼稚,要先养大,就喜欢挑个子高、长成成年模样……”麦允良声音轻飘飘,“十五岁生日那天。”
“其实,这大约就是个特定圈子,有特定些人弄权掌势享受豢养猎物,再有些人负责为他们物色搜罗未成年‘幼崽’,组织这样场颇有年份跨度养成‘游戏’。不止个人是这样倒霉悲剧命运。前两天庆功会上您看到那位主持人,就是卢易伦,知道他也是……和样……是被迫……他本来不愿意。”
卢易伦,卫视台绰号“卢哥”,才华横溢口若悬河天才主持人,长相亦十分英俊,私下据说是许多贵妇砸钱捧场男公关大宠物,却没想到是这样原因。
群丧心病狂变态。
究竟是谁,或许都已经不重要。那个圈子里永远不缺逼良为娼泯灭人性各种权钱交易与钱色交易,供求关系万世铁律定会让这样交易生生不息、往复循环。
麦允良卑微,以及这个人抗拒、无助、懦弱、恐惧,所有这切肤浅表象,都拥有最令人难以接受种注解和诠释,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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