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你怎知道?”
凌河挺心疼地瞧着他:“你脸色好像刚被人打,能把你逼出这副表情,也只有戚宝山。你不如把直接扔大街上吧,省得如此煎熬,两面周旋左右为难。严总,不想让你为难。”
严小刀无奈地都笑出声,很想给凌河击节鼓个掌,很想步上前吻住这个人脸、轮廓、嘴唇……什都没做过,却是真动心。
严小刀盯着凌河眼:“自己抽。”
“别,脸怪疼,没必要这样为难。”凌河摇头不赞许,有时心智成熟得令人生畏,却又转眼间露出欢悦期待笑容,“严总,明天教你弹个曲子,允许您点播,你点哪个,就教你哪个!”
都给你留着,怕你接不住这摊子家业,你该明白待你如何。”
严小刀心沉下去:“干爹您这什话?不知道您待如何,那成什狼心狗肺人?”
戚宝山打断他:“就是真心叮嘱你句,姓凌绝非善良之辈他就不会对咱们安分寸好心,干他都可以,但别、动、心。很快就回来,但还是不放心你,怕你着人家道,让哪个居心叵测坑。”
“不会,谢干爹提醒,小心着。”严小刀说。
戚宝山最后道:“你如果觉着这小子麻烦,拿不住,就直接把人扔大街上去,自然有人接手,省得咱们捏个大麻烦进退两难,又不能宰他,也不能供着他。”
这天夜里,严总没睡好。
他不承认这是因为凌河,主要原因还是喝酒,头有点痛。另外个重要原因是,有人就在他这间客房外面窗根底下打炮。
偷听到打炮这件事真他妈是个不情不愿意外。估摸那位爷情急之下全然忘记最近他们老大睡是客房,不是主卧,客房窗户就在这墙根正上方几米之处。更关键是,宽子这家伙最近刚交往女友,也是个半风尘女子,二人好像有点来真。宽子知道他老大都不往家里留姑娘过夜,自己也不敢破规矩,到钟点却又舍不得放手,二人月光下对视如胶似漆,忍不住站立在墙根下就来发月下野炮。
……
严小刀挂断电话,狠拍自己脸几下不,bao露过多情绪,蹲在马桶上愣许久才起身。
浴室灯下,凌河动不动坐于高凳上,头向后仰过去,闭目养神。头发已经吹干,身上却像在浴缸里涮过样,白衬衫湿得透透,透明着紧嘬在皮肤上洇出片浑然漂亮肉色。有滴水不安分地从鬓角溜下来,顽皮地蜿蜒着淌过脖颈脉络线条,最终活泼泼地汇入领口,融入诱人蜜色肌肤。
美人在骨不在皮,灯下侧颜轮廓如塑如画。
凌河转脸看他:“戚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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