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其实直还没告诉你,就你想见那个严小刀,也在这条船上,后悔吧谁让你没来!……但老子想跟你说是,发现个绝色,非常英俊,又很有那股子说不清气质范儿,绝对是个男狐狸精调儿,总之跟以前见过那些歪花残柳全不是个档次!嗳嘛这条‘大鱼’,形容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为过……不过,可能不是你喜好那口。”
赵副董事正在办公室里忙公务,电话里略不耐烦:“不是喜好那口,你告诉干吗?”
简铭爵连忙哄着大财神姑奶奶乐:“嗳,你喜欢那口啊……觉着他看上那个绝色男狐狸精!那俩人肯定睡过,这两天形影不离,你就甭惦记。”
船上配备专职医务人员姗姗来迟,不慌不忙,照他们这个做事效率,严重过敏症患者早该窒息断气。
个大剂量抗敏针打进凌河手臂静脉,再挂个输液瓶,凌河看起来脸色颇有步调地趋向正常,只有前胸后心洇湿衣物还能分辨出,这人刚刚经历过剧烈挣扎死里逃生。
凌河被捂上氧气面罩堵住张利嘴时,表情不太情愿,分明就是被人剥夺随身自带最强悍得力武器。
严小刀在担架床侧,不由自主仍然维持着郑重单膝跪姿。他脸庞微汗,紧迫关头还是被激出丝笑意,伸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下那只透明面罩,眼含刺探揶揄深意。
萍水相逢相交尚浅却都不耽误二人心有灵犀,凌河立刻就明白,以眼角边缘锋利视线怒视严小刀,几乎要拒绝吸氧,严小刀分明就是要嘲讽他自作聪明,如今落个跟渡边老贼样下场,吸着氧狼狈地被群医护抬走!
眼见着凌河以口型与他辩论快要把氧气罩朝天喷掉,严小刀笑着很大度地对凌先生歉意摆手指,恳请对方暂时闭上嘴。他低头跟这人说:“专心调理您内功,等回满血再跟作法。”
凌河说不上是笑是怒,充满威慑力地撩他眼。
当梁有晖怀揣吓破胆子从包厢里爬出来,周围人基本已经散去。他眼见严小刀抬着凌河上楼回房间,小跟班还帮凌公子高举吊瓶,路小跑十分殷勤……严小刀当真从来没有将他梁有晖放在心上,甚至没想起回来察看眼他安危,这让梁少爷内心十分失落。
再回想凌河脸和身材,十分具有阿Q精神、极为擅长自安慰梁大少又释然,又觉得很服气。他自己扒拉着头发上木屑,边上楼边自言自语:“小刀啊,你这才叫‘英雄难过美人关’!”
路过围观宾客人群中,简铭爵热火撩身似掏出电话,跟他那位房帏内相好赵绮凤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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