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
只金属爪子。这爪削下来,不是削掉他胳膊,就是削掉凌河胳膊。
严小刀松手,铁爪利器在他与凌河之间撕裂空气,划出道尖锐楚河汉界。严小刀这把顺势将凌河丢回轮椅上,脚踹在轮椅扶手上,将那轮椅转着圈踹出包厢。
他冷冷地转身,抬手劈向那黄发杀手。
严小刀掌心拳眼处,不知何时露出锋利白刃,以从下往上姿势斜劈对手腹部、前胸、下巴、鼻梁线!那人猝不及防,惊异地看着那道白刃几乎将自己开膛破肚、划开道血线,连带下巴几乎被劈成“山”字型两个瓣子。飞旋液体顺着离心力崩射出来……
严小刀脸上溅几滴血,转身奔出包厢。
剧院走廊内在沸反盈天哄闹声中已经变成个毫无秩序鸡场,各种禽类奔走,鸟毛乱飞。察觉到情况不对包厢贵客纷纷离席躲避,有位长裙曳地女士就在严小刀面前摔个嘴啃地。
人影憧憧走廊下,空荡荡轮椅还在原地,由着最后点惯性,转完最后个圈。轮椅上却没有人。
严小刀脑子里“轰”声。
他瞳膜上丛丛光圈开始发亮、发白,眼晕。
就这二十秒钟都不到,严小刀茫然地四顾,低声喊几句:“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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