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欣然:“你很孝顺她。”
严小刀:“……当然。”
凌河没问诸如“你母亲贵姓”、“出身哪家名门”、“从事何种职业如今是何身份”之类常人忍不住定要惠顾问题,反而问许多“你妈妈喜欢吃啥”和“平时都给你做什饭”这样家常琐碎话题,这让严小刀非常受用。作为晨练重要内容嘴炮功夫也暂时抛下,二人难得平心静气地交谈。
严小刀认为,凌先生只要不嘴贱喷人时候,其实脑筋挺正常,举止彬彬有礼个人。
他只穿衬衫,不经意让脖颈间挂十字架吊坠从衬衫领口掉出,被凌河瞧见。严小刀也没避讳,随意大方地展示:“妈说戴着能保平安,她就最信这个,呵。”
洗脚水吧?”
严小刀心想戚爷有手有脚又不是废柴他老人家需要伺候吃饭穿衣?他说:“不用,他自己都会。”
严小刀方才从后面扶着凌河,左手稳稳地拿过杯饮料就喂。凌河眼梢滑出丝“逗你玩”色气:“严总,您还这样喂过谁?”
严小刀正色看着这人:“这样喂过妈吃饭吃药。”
凌河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哦……你妈妈多大年纪?”
凌河那双绿色眸子里分明酝酿出少年人才有浓厚羡慕和渴望,又带几分失落,只是这近乎失态曝露内心表情转瞬即逝,重新扣上面具般矜持微笑:“严总,你家母上大人真有福气,她也定是个心怀慈爱好人、善良人。”
严小刀赞同后半句,驳前半句:“是很有福气,能当她儿子。”
凌河忍不住意味深长地说:“以后如果有机会,很想亲自拜访她老人家,讨教怎养出严总这个孝顺能干儿子。”
浅金色阳光打在凌河侧脸上,让这人面目呈现半明半暗阴影。那融进阳光带着笑容半边脸简直玲珑通透,又俊美非凡,绝非切凡间俗物可与之媲美。
严小刀只是很难捉摸,很年轻凌公子刻意隐在阴影里另外半张脸,究竟卖什成色?
严小刀答:“她今年五十大寿。”
“哦?”凌河显然又愣下,神情气息与方才就全不样,眼眸子里是完全换幅背景板和晕染氛围,似乎很真诚问,“比设想年轻,母上大人身体还好?”
严小刀也真诚回答:“偶尔生过小病小灾,现在挺好。”
凌河:“如今还住在起吗?”
严小刀:“没有。不想打扰她平时清静日子,周末陪她去做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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