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喘口气,说:“惹到人不高兴,被人弄瘸。”
严小刀:“怎弄?”
凌河反问:“你不是会摸?”
严小刀摸出来。他手顿,难以置信,低声问:“……你膝盖,髌骨呢?你就没长?还是怎弄?”
凌河睁大眼看着他,像是在看某种幻象,唇边还浮出丝笑
凌河略微惊愕,随即眼带讥讽:“严总到底也是好这口?”
严小刀哼道:“你不好这口?”
凌河鄙夷道:“以为你会多忍晚,人面兽心你这快就憋不住?”
“呵,你当傻?”严小刀眯着眼回敬凌河,“你腿真瘫?”
凌河:“……你试试吗?”
裤兜,四下寻觅有没有那种封快递箱子宽面胶可以用,把这人嘴巴封上。
凌河脸明火执仗嘲弄,脱衣服也脱得坦荡,并没流露出分毫暧昧与勾引之意,将本就破烂不堪撕成布条上衣弃至脚边。
凌先生不是惨白肤色,白得比较自然,肩颈胸腹呈现微微晒过之后蜜糖色,锁骨平直优雅,灯下身躯近乎完美,真是副好身子。只是连日来饱受折磨,皮肤泡出各处破损瑕疵,被水藻海菜小贝壳侵蚀出黄斑绿斑,看着让人难受,像块珍宝惨遭蒙尘玷污。
凌河用眼示意:裤子。
严小刀,你给脱裤子。
两人瞳仁里都映出对方眸子和浴室点点灯光,每丝每毫表情尽收眼底。严小刀换个姿势,掌钳制凌河后颈脑干要害处,另只手从这人左腿膝盖处开始摸去。
严小刀冷眼问:“说给听听,你怎瘸?”
凌河不出声,胸膛剧烈起伏,他仰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姿势像是个无法控制摇摆套娃、全副重量都掂在严小刀托住他后颈手掌上,因此十分难过:“你……够吗……”
这明摆着是要严刑逼口供。
说翻脸就翻脸,来硬,严小刀手段,凌河是真没料到。
他双腿不能动弹,自己抬不起臀部,他确实不太方便自己脱掉长裤。
严小刀已经草草刷干净浴缸,打开热水管开始放水,本就不大浴室内顿时充斥源源不断水声与愈发稠密地凝结起来蒸气,湿润感充入鼻腔粘膜,让两人眼睑都染上氤氲。
严小刀神情深不可测,顺着凌河解开裤链动作弯下腰去帮这人扒裤腿,眼光顺着这两条长腿仔细审视。
就这下弯腰低头,严小刀将凌河裤子撸到膝盖时突然前掼发力,冷着脸将人往后按在马桶水箱之上!
凌河立刻就被折叠成十分窘迫尴尬姿势,只有尾骨坚硬点勉强作为个险峻支撑点,两条大腿被分开架起来,后仰喘息着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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