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峰战战兢兢地点头,伸手指向路径方向:“大哥您今晚赶紧去看,现在应该还在,过今夜没准就被鲨鱼啃光,明儿早就给咱们剩副骨头架子!”
严小刀听这话赶紧,将贴身衣服塞进短靴再扎紧,做简易面目伪装,闪出房门……
杨喜峰平时看着嬉皮笑脸猴样,干活儿手脚还是利索,路径汇报准确。
底舱第层是工人、服务生睡舱,四人间,舱室排列密集,排成鸽子笼样,中间是条狭长还堆满杂物走道。即便在同条豪华游轮上,楼上楼下也是两重天日,直白甚至是故意地显示社会阶层之间壁垒分明。
严小刀路过走道时与工人擦肩而过,顺手从哪个衣架上抽走身半干不干白色制服……
某个重要人物运来,装到“云端号”上,运往伊露岛尚不知要如何处置。游家公子事先知道消息赶来看货,简老二或许也提前听到风声来看热闹,渡边仰山在他们临湾经济新区与各家公司皆有商业运输来往,因此肯定认识临湾握有实权游家,这群人是有关联。
在满船宾客彻夜狂欢乌烟瘴气之时,严小刀快速摸回房间,回廊灯火追寻着他修长影子。
进门就从门后揪出杨喜峰,二人将房门合拢。
杨喜峰戴个鸭舌帽,身穿瘦胳膊瘦腿暗色短打扮,低声道:“大哥,找见,从西侧紧急通道下楼,穿过那个平时上锁员工通道门,下到底舱中间那层——就是中央总厨和后勤杂务那层——别下到最底层那里都是阀门和涡轮机。”
严小刀低头咬着烟,同时快速换掉西装:“说最要紧。”
中央厨房亦是热闹繁忙,盘盘迷你尺寸抹茶起司蛋糕和精致樱花奶酪杯从烤箱中转出,冒着刚出炉奶油烘焙香气,小工们再将车车西点和梅子清酒运往楼上舞厅,今天走就是这套欢快和风主题。严小刀顺手扯过辆盛满碗碟泔水车,再低头穿过厨房过道。
杂货间昏暗逼仄且道路曲折,已经到游轮底舱最深处,靠近船舷边缘。
严小刀个小窗个小窗地往外找,
杨喜峰抹把汗继续:“你就摸到说那层,要进到厨房后面杂货间,旁边还好多工人来来去去……
“那个不是集装箱,真他妈是个笼子!笼子里面,有人。”
“什人?”严小刀是个利索急脾气,真烦这大喘气汇报模式,说关键。
杨喜峰咽下口水,眼神乱跳:“、也没看清,隔着窗户嘛,黑咕隆咚都没敢看!哎呀嘛玩意啊简直见鬼,不然您自个看看去呗。”
“所以笼子还扔在外面,泡在海里?里面有人?”严小刀感到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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