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加宽加长大床上躺成个四仰八叉浑不吝姿势,这才是真放松舒服,而且左拥右抱,左胳膊弯搂着三娘子油滑漂亮毛脖子,脚底下踩着熊二爷皮毛厚实肩膀子。
平日经常这样人二狗同床,真没觉着枕边凄清寂寞,床上够挤,不需要第二个人。
他平时也看几本闲书,男人,爱看是历史、军事类东西。
其实高中都没念完,远远谈不上文化人,三千常用字好歹都是认识,道理也是懂。严小刀床头经常摆是《西线无战事》《大明王朝》《曾国藩传记》之类,随着兴趣读读。这两天手头正在看本《金陵大屠杀》,看到愤懑难抑之处,眉头紧锁,脚蹬在熊爷肚子上!
熊二爷瞌睡中被踹醒,低声呜咽句,愤愤地换个姿势,又没胆回敬咬口,不明白怎触主子大爷霉头。
严小刀怀里,上下其爪,甜甜蜜蜜地索吻。
严小刀与三娘子那湿漉漉粉色鼻尖互啃半晌,自己鼻子上那颗小黑痣差点被啃光舔没。
这是他养两头阿拉斯加犬,公母。严小刀是这栋别墅绝对老大,膝下养个小二和小三。熊二膘肥体健,卖相十分雄伟,撞上来能直接拱他个后仰大跟头,但却是个极怕老婆怂货。三娘子鼻子上有块白化瘢痕,看起来像长个粉鼻子。
楼下客厅有几个兄弟在打牌,很不消停地扬声招呼他:“大哥!来打两圈啊!”
严小刀晃悠进屋,不屑道:“上回你们几个输光输衣服裤衩还挂在房檐外边现眼呢。”
严小刀沉默冷眼盯着那些书页,忍无可忍,心中难平,尼桑国人都是群披着人形皮囊畜生,如今竟然还对那些恶贯满盈罄竹难书战犯抱有变态情感,这群小鬼子怎还没被亡国灭种?
他下脚直接把熊爷踹下床时候,房门响,门外人直接推门而入。
“这是憋着火要踹谁啊——”进屋人悠然哼声,声音沉稳。
敢不敲门就深更半夜径直平蹚进来他这间屋,也没有第二个人。严小刀暗想自己竟然都没注意到脚步声,也
“就挂着去呗,给您这栋楼当个‘招子’。”杨喜峰嘻笑道,“们几个今天穿新裤头,哥,们不怕继续输!”
熊二跟过来,拼命从后面拱严小刀臀部,讨要恩宠。三娘子却又在后面拱熊爷屁股。
严小刀扭头指熊爷:“嘛?不要脸啊?!”
杨喜峰狐假虎威地跟着指:“特不要脸,对狗男女!”
严小刀进主卧快速洗个澡,闭门隔绝楼下抓牌叫牌喧嚣,也算闹中取静。他坐到床头摸出本书来,边看书边吃着从厨房摸来碟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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