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吐掉只螃蟹腿,手指轻而易举捏碎只足有掌心那大巨型螃蟹钳子。他直接把钳子塞嘴里,用舌头牙齿碾出蟹肉再吐出堆壳,吃个螃蟹都吃出铁马山河气势。
他最后嚼片薄姜,抬眼道:“猜啊,纯直觉,觉着是前者,后面还有真凶,他被人灭口,有命发财没命活,是不是那千五百万也被‘截胡’?”
爆料警官抬眼瞅着他:“严总你直觉还真对,千五百万在十五年前可是笔巨款啊。”
……
孙警官招呼服务生进包间结帐,服务生弯腰凑过来对他说:“先生,您旁边那位老板已经结过。”
都高层秘闻。
严总在桌上很能喝酒,人喝掉左右手边四个条子酒量,还个劲劝那几位爷不要喝、少喝,免得违反纪律,说“不沾酒纯吃海鲜就不算违反你们八项规定”。
他倒也不求警察帮他办事,只为交个朋友,绝不强人所难,所以对方才敢跟他吃饭,吃完这顿饭再没有多余牵扯。
席间名警官偶然八卦句,说某南方重镇大省最近破个特大案子,是十五年未能告破陈年积案,终于找到凶手主犯,但是尚未理好新闻稿对外公布案情。
“刑事大案吗?”严小刀随口问。
孙警官略表歉意地客套句:“严总您看,您这人就老是这样。”
严小刀在某些方面是很传统北方男儿习气,对哥们朋友没话说,吃饭定抢着付账,爽快。
严小刀在包间内即与几位警官道别,却没有将对方
警官点头:“当年很大案子,当然都不是咱们这拨人能解到,咱当时还都上中学呢吧。那省最大国有银行运钞车被劫,据说有千五百万现钞和外币?当时从犯都归案,只有主犯直潜逃,攥好几条人命,包括警察,这人就如同泥牛入海,这多年就不见啦。”
“什人干?”严小刀这才抬起眼神关注。
“就是个亡命徒,还有退伍背景。”警官答。
“肯定死刑没跑吧。”严小刀哼句。
“可惜,死刑是来不及,咱们人发现痕迹时候,也已经死十五年——找到是具接不完整无名尸骨。他们是验出DNA之后,在档案库里比对,发现竟然是当年那个逃脱主犯。”那警员讲些内部拼凑来旁枝细节,又不可能知晓外省公安办案全部内情,讲完半晌,若有所思地盯着严小刀,“所以说,这案情没法跟老百姓交代公布啊,凶手竟然遇害,就给公安留下堆腐烂白骨。说明他可能也被灭口,后面还有潜藏真凶,或者这人出件意外,阴沟翻船,当年就意外横死……你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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