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问题,就先散会吧。”负责主持会议秘书长说。
他话音刚落,坐在他身后副秘书长蔡易,立刻举起手。
“有个议题。”蔡易起身说。
会议室里众人面面相觑。自从蔡明月事件之后,蔡易显得比之前低调很多,这是这久以来他第次在会议上主动发言。
秘书长看看各位领导脸色,见把手没有表露不满,便对蔡易点点头:“小蔡,你想讨论什议题?”
“……也很让人羡慕。”秦戈说,“做不到。”
谢子京抱着他轻轻摇晃。他有千万句话想说,但他也不愿意强行去改变秦戈性格。
“跟别人不样。”谢子京最后慢吞吞地讲,下巴抵在秦戈脑袋上,“你应该向学习。”
他揉揉秦戈脑袋:“在这里,在你身边。”
怀里人紧抱着他腰,像是深吸口气,从鼻腔里闷闷地透出丝哽咽声音。
许久才开口:“自己能消化。不是什好事,你记不起来那就算。”
谢子京牵着他手,两人站在晨光熹微道路上,道旁小店里已经飘出酥油茶香味。
他向导凡事都是习惯自己消化。寄人篱下十几年,他虽然被秦双双家人爱着,但是许多事情仍旧不敢坦白心声。那是家人,却又不是家人。秦戈感激他们,爱他们,让自己变得优秀来回报他们,却在长久年岁里,学会凡事自己排解,彻底独立,不依赖任何人。
谢子京“海域”被修复之后,秦戈必定也是这样想:谢子京事情已经够多,自己这点不安和悲伤,不必要打扰他。
谢子京张开手臂,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怎可能没事呢?谢子京心想,那是你心心念念想追寻真相。父母最后结局成为报告上轻描淡写几句话,秦夜时没有说得太详细,但仅从简单描述里也能知道,当时必定经历可怕战斗。
他们在战斗中死去。他们是英雄。可他们本不该这样离开。
晨光渐渐把他们影子拉长。秦戈眼泪渗入谢子京衣服里。
他们用自己方式,爱着彼此。
而此时此刻,在特管委会议室里,场关于特管委季度工作总结讨论会刚刚结束。
“……干什?”秦戈愣下,笑着说,“没事。真。”
“有事。”谢子京低声说,“很难过。”
秦戈没吭声,但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环着谢子京腰。
“你以前……就是们开始相识那段时间,你是个特别直接人。喜欢就说喜欢,高兴就是高兴,什情绪都不掩饰。”秦戈说,“觉得你真奇怪。”
“只是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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